由于圆帽四周皆垂挂着尺余长的黑纱,因此,并无法瞧见她的容貌,不过看这种气势,她一定长得不赖哩!
立见大华及小华各持一伞疾自厅中掠来,她们一停在轿前,立即行礼脆声道:“婢子参见姑娘!”
“凤阳有否传来消息?”
大华立即低声道:“范如顺已经得手!”
“嗯!即日起,注意拦截欲见白慕竹之武当弟子。”
“是!”那人立即行向大厅。
另外两名少女则自车中抬出昏迷不醒的白慕竹跟去。
不久,白慕竹便被放入房中榻上,神秘女人立即坐在榻沿探指轻轻的搭上白慕竹的右腕脉门。
不久,立听她沉喝道:“大华,小华!”
房外人且即掠入神色惊慌的大华及小华。
两人朝榻前一跪,立即低下头。
神秘少女坐在榻沿冷冷的道:“你们毁了他的童身吗?”
大华忙点头道:“婢子该死,不过,他先辱骂婢子”
“住口,小华,她是帮凶吧?”
“是的!请姑娘恕罪!”
“你们真该死!”
二婢立即叩头求饶。
好半晌之后,神秘少女冷冷的道:“自即日起,你们负责盯住‘神笛生’梅华,若再出差错,提头来见我吧!”
“是,谢谢姑娘恕罪大恩,小婢定会戮力完成任务。”
神秘少女起身道:“雨势不小,你们明日再出发,今日就先替他易容,封住功力,再好好轻松一下吧!”
“是!”神秘少女便默默的离去。
大华及小华因祸得福,立即欣然起身。
她俩兴奋的抬着白慕竹去好好的清洁一番。
然后,她俩轮流上阵好好的快活一场。
她们尽兴之后,方始封住他的功力及将他易容为一位中年人,大功告成后,她们便愉快的离去。
翌日一大早,她们二人果真欣然离去。
白慕竹刚悠悠醒转,便瞧见两名少女坐在榻沿,他立即认出她们正是保护那顶轿子之少女。
他刚神色一变,一位少女便脆声道:“好哥哥,该用膳啦!”
“此地是何所在?”
“人间仙境。”
另外一位少女早已端来一碗鸡汁道:“好哥哥,补些元气吧!”
白慕竹右臂一扬,就欲拨开她。
那知,他的右肘轻轻一撞,他便疼痛难耐。
他当场惊骇交加。
“格格!好哥哥,别呕气啦!”
“你们在我的身上动了手脚啦?”
“没有呀!你不是好端端的吗?”
说着,立即饮了一口鸡汁。
另外一名少女会意的立即扳住白慕竹的脑瓜及板开他的嘴,那名少女便含笑将樱唇印了上去。
白慕竹不由悲愤交加。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落难到这种程度呀!
少女在他的悲愤之中,已经渡完那口鸡汁。
另外一名少女便如法炮制的逗着他。
那碗鸡汁就这样子进入他的口中了。
他气得险些吐血。
他急得险些发疯。
因为,他已发现自己无法提气运功呀!
不久,二女挂着媚笑!
“你你们要干什么?”
“格格!何必装蒜呢?及时行乐吧!”
“住口,你们这种杨花水性的妖女别沾本公子的身。”
“格格!我们是杨花水性的妖女,你是仁义双全,武功盖世的大侠士,佩服,实在高风亮节,佩服!”
另外一女格格笑道:“大侠士,大菩萨,你就渡化我们这两位妖女吧!”说着,立即开始替他解除装备。
白慕竹刚欲挣扎,便被制住穴道。
不久,他眼睁睁的瞧着自己被玷污了!
而且是轮番上阵哩!
他终于吐血了!
从那刻起,该庄的十八名少女好似‘值日生’般轮流‘侍候’他,他在急怒及被‘透支’之下,变瘦了!
足足的过了一个月之后,他已经瘦成皮包骨了。
神秘少女令人解开他的穴道,再轮派少女朝他攻击。
他悲愤交加的进攻着。
神秘少女则默默的观察他的招式。
俗语说:“猛虎难敌猴群。”何况,他已经骨瘦如柴了呢?他经不起少女的轮攻而频频吃败仗了!
从那天起,他白天在后院被少女们轮攻,晚上则在榻上被少女‘轮攻’,他真是叫天下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为了保存元气,他乖乖的进食及进药了!
他的身子渐有起色了!
可是,在诸女的日夜征伐之下,他仍然无法脱身。
他只好默默的等待机会啦! 快过年了,白慕竹仍然等不到脱身之机会。
这天晌午时分,他刚被强迫用膳,便看见一部马车驶入院中。
不久,两位少女抬着一个大木箱入厅,神秘少女略一颔首,她们两人立即仔细的打开箱盖。
箱盖及厚布一掀,一阵血腥味及药味立即飘出。
两名少女便各自提出两个首级放在箱盖上面。
白慕竹全身一震,不由啊了一声。
两位少女却不慌不忙的继续自箱中提出首级。
不久,箱盖及厚布上面共计摆着七十二个首级,白慕竹‘啊!’了一大声,当场便仰身后倒。
立即有两名少女托住他及弄醒他。
神秘少女冷冷的道:“白慕竹,这七十二名牛鼻子为了寻你而丧命,他们临死尚不知道你在此地享福哩!”
“住口!你们为何要如此做?”
“时机一至,你自会明白,下去享福吧!”立即有两名少女架他离去。
他刚吼句:“妖女!”立即被封住穴道。
这天下午,共计有八名少女轮流‘侍候’他。
他经过这项打击,他终日似行尸走肉般生活了!
他的武功路子已被摸清,如今的他已经成为少女们的泄欲工具。
她们开始修练链武当绝学及演练破解之道了! 一年一度的端午节又来临了,凤阳城城民经过去年的干旱及豪雨的袭击之后,各行各业甚为不景气。
因此,好端端的一个端午节就草率的度过去了。
划龙舟的传统活动也‘精简’了。
晌午时分,位于白石山下的白燕湖水面突然由平静的荡起涟漪,再逐渐掀起了一阵阵的小波浪。
此时,正有一位中年人及一位青年在湖畔林荫下‘野餐’,他们乍见此种异景,立即不约而同的起身。
立听青年低声问道:“师父,莫非湖底有怪兽要出现吗?”
“不可能,此湖去年尚干涸哩!”
“为何会有此种异象呢?徒儿可否入湖瞧瞧?”
中年人朝四周一瞥,立即点头道:“小心些!”
青年略一颔首,立即一整衫帽,再跃入湖中。‘波!’一声,青年已经点波不扬的潜入湖中。
哇操!好高操的水性呀!
中年人立即默默的望着湖面。
笔者利用这段空档时间,略述此二人之来历吧!
这位中年人正是由‘瑶琴仙子’华敏所易容,她至今仍然不死心,她一定要找到清月道长好好的较技一番。
这位青年乃是华敏在十八年前无意中所拾获,当时,这个小家伙刚出生,其母则在旁奄奄一息。
别看华敏已经是一大把年纪了,她至今尚是‘在室女’,而且也没有经历过‘助产’的事儿哩!所以,她一时怔立着。
那妇人呻吟一阵子之后,突然以双手硬生生的扯断脐带,当场便是鲜血喷溅,她在惨叫,婴儿在啼哭!
华敏更加慌乱了!
倏见一位妇人自远处慌乱的过来替产妇‘善后’,同时瞪着华敏道:“大男人家,怎可瞧这种事儿呢?”
华敏为了方便行事,早在近十年来一直以中年人的身份在江湖走动,此时乍闻言,不由一阵子尴尬!
事不关己,她立即欲转身离去。倏听妇人喊道:“妹子,你你振作些!”
华敏立即驻足回顾。
却见那妇人下身血流如注,全身抽搐,双眼紧瞪着另外那位妇人吃力的道:“养她求求你”“我负担不起呀!”
妇人的双眼倏地溢出两粒豆大的泪珠,道:“求求你求你”“我我实在无力承担呀!”
“求你求你先夫病殁我我不能失去这个,遗腹子”
“我已有三个孩子,我实在无力负担呀!”
“求你求求你”“我唉”
华敏倏地取下文士巾及面具道:“你养这孩子,我付钱,如何?”说着,立即取出一个小锦袋。
她刚取出两张银票及一锭银子欲递给那位妇人,却见那位婴儿不但停止哭,而且手舞足踢的朝她一笑。
她不由一怔!那妇人惊喜的道:“这位姑娘,她在对你笑,是吗?”
华敏被唤为‘姑娘’,不由心情一乐,一见那婴儿仍在朝她笑,她立即点头道:“我收她为义女,你替我养她,如何?”说着,立即递过银票及银子。
“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立听一阵微弱的声音道:“谢谢谢”只见产妇脸儿一偏,立即气绝。
不过,瞧她那含笑的嘴角,分明已经含笑归土。
华敏刚一埋妥尸体,立即和那妇人返家。
那妇人果真已有三个孩子,瞧他们的营养不良神情,家境必然甚苦,华敏立即又递给她二张银票。
从那天起,她便住在那附近注意女婴。
一个月之后,她放心的离去了。
她在寻访清月道长的途中,只要路过该处,她总会进去住个两三天,因为,那女婴太可爱了。
当女婴能够进食及学步之后,她便携女婴返家。
好胜的她决定好好的栽培女婴,俾女婴继续寻找清月道长或其传人,她非打败‘三清门’不可。
那女婴也真争气,年方七岁的她,便已经有了华敏的六成修为,于是,她被带出来历练了。
那女婴被赐个华梅的名字,为了方便行动,她易容为一位青年,而且将姓名颠倒为梅华。
出道至今,她以一把王笛施展笛法,至今不但未曾尝过败绩,而且挫败过百余名向她叫阵之黑白两道人物。
所以,她博了一个‘神笛生’的万儿。
喜欢惹事的人便将她及‘白马大侠’白慕竹相提并论。
她对此事‘敬谢不敏’,不便接受。
因为,她必须专心寻找清月道长及其传人呀!
她不想惹事,大华及小华却奉命要盯住她,她在无奈之下,只好另外易容及收下那把玉笛。
她将自己易容成一副平庸模样,沿途陪着华敏游山玩水及寻人,终于顺利的摆脱大华及小华。
方才,她们正在白燕湖畔用膳,想不到竟会遇上湖面这种奇怪现象,生性好奇的她立即入湖查探。
华敏边用膳边注出息湖面的动静。
不久,湖面浮现一阵阵的气泡及波纹,看来湖底正在激斗,华敏不由自主的紧张站起身来。
倏见湖面有一处激烈的动荡,大小泡沫亦纷纷浮现,看来已经有人正在向湖面疾浮而上。华敏立即坐回原地凝视着。
不久,华梅出现了。
不过,她却是落难式的出现。只见她的背部被一双手臂抱住,圆臀下方的双腿亦被一双腿勾住,她只能利用双臂‘狗爬式’般趴游出水面。她一冒出水面,立即叫道:“娘,救救我”
华敏吓怔了!因为,她无法接受这种怪事呀!她尚未清醒,便又听见华梅叫道:“救救我快快”
她不敢多耽误的立即将一根树枝掷向华梅的身前,然后,她再以‘凌空驭云’疾掠向树枝‘波!’一声,她已经和那根树枝同时落在湖面,只见她的上身一蹲,立即抓住华梅的右肩道:“起!”她顺势一甩,立即掠回湖岸。
依她的估计,华梅一定可以顺势翻身跃上岸,那知,华梅却在翻身之际,啊了一声,便又坠向湖面。
华敏又怔住了!
她一落地,华梅又坠入湖中了。
她急忙连掷三根树枝,再跃过去抓起华梅。
她用力一提及一甩,方始踏枝返岸。
‘扑通!’一声,华梅仍然坠入湖畔之水中,只见她焦急的双手连划,双足连蹬,好不容易才游上岸。
华敏却神色凝重的望着湖面。
因为,湖面居然出现血迹,那血迹虽然立即被水冲淡,不过,瞧在华敏的眼中却好似整个湖面已成鲜红哩!
“娘拉拉开他”
“怎么回事?”
“他浑身滚烫,又抱住孩儿,孩儿动不了”
“你流血了?”
华梅嗯了一声,泪水立即溢出。接着,她轻泣着。
华敏知道麻烦了!她立即上前扣住那人的双腕,准备将他拉开。倏觉他的双腕好似烙红之铁块般又热又硬,她便运功一拉。那双手终于被拉开了。华梅便伸手欲推开那人。倏觉下身一疼,她不由柳眉一皱。
华敏朝那人的双腿一抓,一见它们亦又热又硬,她便运功徐徐拉开双腿及他的下身,赫见一缕鲜血自华梅的下裳溢出。
天呀!华梅被破身啦!
天呀!怎会有这种事呢?华敏怔住了!华梅却立即转身低泣着。
华敏又怒又诧,立即望向那人。只见那人双眼紧闭,神智不醒的倒在地上,怪的是他的身子却一前一后,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对照。华敏阅人无数,却未曾瞧过这种怪人,她便蹲在一旁探视着。
不久,她伸手扣住那人的右腕脉,准备瞧瞧对方是否佯昏,倏觉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道,震得她的指尖一阵麻疼。
她不由大骇!她不由凝功默察那人的胸腹大穴。她连察八大穴道,只觉每个穴道不但真气饱满,而且一遇外力,立即自动弹出一股巨大的力道。
她的神色大骇了!她一贴上那人的‘气海穴’,倏觉掌心一疼,她慌忙缩手道:“好骇人的力道,他究竟是何来历呢?”
她由那人胯间那根‘旗杆’上面的鲜血,便明白华梅的处子身果真已被此人所破,她不由骇怒交加。
倏见那人所卧之地面附近水迹已成薄冰,她不由大骇!
她朝薄冰一摸,果真甚为冰凉,她傻眼了!
她朝那人的胸口一摸,却觉滚烫。
她将另外一只手朝那人的背部一摸,却觉冰凉。
她完全怔住了!倏听一阵‘悉索’声音,她一见华梅已经蹲在石后,她明白华梅必然在宽衣搽药,她便再度瞧向那人。
她将那人一翻,立即默察那人的‘命门穴’等背部大穴。
不久,她发现那人的背部每处大穴亦是真气饱满,而且是充满着阴柔至极的内力,她再度大骇了。
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一身的阴柔功力也比不上此人的背部功力,瞧此人的年纪不大,怎会有如此骇人的现象呢?
她在发怔之际,华梅已经低头行来。
“梅儿,怎么回事?”
“孩儿一跃入湖底,便瞧见此人自一处洞中浮出,由于他一丝不挂,孩儿便打算暂时避一下。”
“那知,我的身子一浮出洞口,上方的湖水便一直沸滚,下方之湖水却晶莹白亮好似积雪,孩儿不由好奇的停身。”
“倏见湖心深处涌起一阵漩涡,那人便疾流向湖心,湖心亦在此时涌出一阵耀眼的亮光及沁脑香味。”
华敏惊喜的道:“必是奇珍异宝出土啦!”
“孩儿当时也是如此想,因此,也立即游向湖心。”
“湖心有何宝贝?”
“一颗白果。”
“白果,你为何没摘下它呢?”
“孩儿正欲摘它,却被他贴了过来,孩儿顺手一推,却被他抱住,结果”说着,立即低头拭泪。
“别伤心,那颗白果尚在吗?”
“在!”
“好,你先看看他,我下去瞧瞧!”说着,立即疾跃向湖心。‘波!’一声,她立即潜入水中。
华梅望着昏睡的那人,神色立即变化莫测!她自幼至今,一直春风得意,她甚至幻想着自己能够嫁一位比白马大侠白慕竹更强的侠士哩!想不到她空有一身的武功,却在今天莫名其妙的被‘开苞’,而且是被一位死人般少年‘画龙点睛’般‘开苞’呀!她望着那人的炭黑前半身不久,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她暗叹命苦矣!
她刚低头拭泪,华梅已经破水而出。只见她捏着一株似‘孤挺花’之草本植物疾掠上岸,立即欣喜的道:“梅儿,速带他跟我来吧!”说着,她已经疾掠向远处的山洞。
华梅不由怔住了!
她对此人尚在暗恨,岂肯带他呢?
何况,若欲带他,一定要抱他呀!
“快呀!灵效快消失了呀!”
华梅只好运功平捧起那人掠去。
两股冰寒之气,立即源源不绝的贯入她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