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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要睡的床”再次被杀人视线砍得满头包,韩伯只好将接下来的话吞下肚去,以赌气的口语道:“好啦!就给她睡,睡到她好为止!”这样满意了吧?
呜呜他一把老骨头怎么能睡地板?这可是会生病的!
于是他只好非常哀怨的拿起墙角的斧头,手抚着斧身思量一会,才对顾随君轻喊:“那个”
“干嘛?”回应他的是恶狠狠的一瞪。
可以帮我砍树好做床吗?韩伯未出口的要求全数吞回。
虽然很想叫身强体壮的顾随君代劳,不过跟保镖无关的劳力工作,当然差遣不动,说不定还会被痛扁一顿,他还是自个摸摸鼻子,自力救济吧!
管白苏的情况逐渐好转,三日后,她甚至可以下床活动了,但顾随君怕她情况又有变化,严格不准她随意活动,只准躺在床上歇息,只差没拿条链子将她绑起来。
“有什么需要,他会帮你,不用你亲自动手!”无情的手指向屋外忙着烧饭的韩伯。
“啊?我?”韩伯放下火筒,一脸无辜地指着自己。
“废话!不是你还有谁?”
“但是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哪!”这位多忘事的贵人不会忘了床上姑娘的小命是靠谁才得救的吧?
“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其中一个是伤者,不由你来,谁做?”
还有你啊,可惜韩伯也只敢在嘴上嗫嚅,不敢当真说出口。
他六十岁了呀!这是虐待老人啊!有没有地方可以让他上诉?
“韩伯年纪不小了,你怎么好意思差遣他?”管白苏不予苟同地道:“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的事可以自己来!”
“谁说你好得差不多了,你是重伤患者,小命差点挂掉,若随便轻举妄动而有个万一,那我这些时日岂不是白忙一场?”两手用力,将她压回床上。“你给我乖乖躺着!”
“我不要!”管白苏甩开他的手“我怎么可能坐视你差遣一位可以当爷爷的长辈来服侍我?更何况韩伯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呜呜总算有人说句公道话了!韩伯感动拭泪。
还好这位保镖姑娘没有跟无良大少爷一丘之貉,否则他一定会被联手虐待致死!
“受伤的人不要废话,好好躺着就好!”“要不然由你来忙啊!”顾随君闻言一愣。
“你既然不肯让我下床,我又不愿意韩伯服侍我,这里身体状况最好的是你,那些事都由你来忙啊!煮饭打扫洗衣,全都交给你!”
“你”“不愿的话就让我下床!”
她知道他最后一定会妥协的!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唯一会做的劳力工作就是“举手之劳”——用手招手来服侍!
“跟我比固执?”顾随君咬牙。
“我可没那么脆弱,挨了刀子就变废物!”管白苏作势起身。
“你还敢说你不是废物?”顾随君咆哮“你差点死了!混账!你以为若不是我将续命丹硬逼你吞下,要不是这个蒙古大夫还有点用处,你还能开口说话,还能跟我斗嘴,还能反抗我吗?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哦?”管白苏轻描淡写地应:“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要下床!”
“混账!混账混账!”顾随君连骂了数声后,才愤愤然道:“我来!我来总行了吧?
“来什么?”
“所以的事都由我来做,相对的,你不准下床半步!”他踩着重重的脚步踏向屋外,抢走韩伯手上的吹火筒“火我来生,你去洗菜!”
看着顾随君涨经着脸,猛对吹火筒吹气,管白苏讶异的眨了数次眼,才确定她真的没看错——那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真的在煮饭。
“哎呀呀,你火吹得太猛了,这样饭会烧焦的!”韩伯忙赤来抽掉了一些柴火“我菜洗得差不多了,你去切一切,这由我来!”
过了一会,韩伯的哀号又传来“你切这么大块是给猪吃啊?呃别瞪我,我没说谁是猪,我是说菜要切小块一点,这样才好入口,就像这样,我教你这样的大小,懂了吗?
她隐约听到顾随君嘴上一连串的咒骂,但还是乖乖照着韩伯的指示,将蔬菜切成理想大小。
她是不是在作梦啊?顾随君怎么可能照着她的话去忙起厨房里的活呢?
她一定是休息得不够,作起白日梦来了!还是多睡一点,脑子才会清醒。
她拉被躺下,心想待她醒来,一切都会回复原状,说不定连暗算的事都只是一场梦,他们还在卢族与其族人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