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险些当街石化,低头看着手里的公仔,一脸莫名其妙:“什么玩楞!?”
三个人都挺莫名其妙。
风雪中,背离三人,独行的身影被昏黄的路灯笼罩,落了行路人,一身的落寞。
侯岳后知后觉又来了句:“哪来的薯片精?去你二二二二大爷的!”
周孟一把抓过公仔看了一遍,看完塞给左佑,他看向侯岳说:“你磕巴了。”
侯岳立刻否定:“没有!我没有!”
左佑盖棺定论:“你有。”
侯岳郁卒:“……”
四个人不同路,侯岳回头看了眼已经快模糊在大雪中的身影,挺拔又落寞。
窑村入夜后的繁华,没被冬日的大雪消融,俨然生出了别样的趣味,简直是包罗万象。
温度对于要糊口生存的人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像眼下,二层楼上,仍旧穿着夏季衣裙的女人,单手扶在冰冷的铁栏杆上,特意凹出S型,嘴里喋喋不休的传出专业的揽客说辞。彰显着她们也是一种职业,他们也非常敬业。
几乎每家旅馆门外都有相同的景。
同样让人费解的是,怎么会有那么多如同蛇蚁的人,仿佛从地下钻出来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向这个风雪中灯红酒绿的城市边缘地带。
“哟!小帅哥回来了,今儿晚了呀!姐等你等的,坐的屁股疼。”小旅馆年轻女老板伸手要去拍刘五肩头的雪,为什么不是头发上的雪,因为她矮,够不着。
刘五一侧身,大红指甲拍了个空,女人喉咙里发出一串讥笑:“呵呵呵~~小伙子真能挺!你们屋里今儿晚不消停,要不跟姐睡?”
刘五转回身塞了女人15块钱,一声不吭往六人间走。
他靠近六人间后才明白那句‘今儿晚不消停’是什么意思。
不隔音的门关着,挡不住屋里粗暴又淫|靡的叫声。
他咬了咬牙,心理悔死了,15块钱呀!
那可是15呀!
而且,已经付完了。
他不想惹事,跟那个女人要回钱,肯定拿不回来。他站在门外,耳朵里早已经屏蔽了屋里此起彼伏叫声。
心理因为损失15元钱,愤怒到了极点,他住在这里的半个月从来都是避着那三个男人,一直在减少打照面的几率。
“哐当!”愤怒没压下去,一脚踹在门板上,门里小拇指粗的铁插销,从门外也能看见弯了。
屋里五六个人的声音只是暂停一秒,接着更大声地叫唤起来。
刘五转身往外走,年轻女老板被踹门声震的跑了出来,正好刘五往外走经过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