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好这口。”
侯岳被周孟给骂蒙了,左佑这么一解释赶紧点头:“谁他妈都跟你似的,天天大白鹅大白鹅的,你丫也不怕被大白鹅太白闪瞎你的狗眼!”
周孟很为自己的爱好骄傲,一听大白鹅三字,笑的见牙不见眼,不要脸的嚎了一嗓子:“大白鹅!快来闪瞎我的狗眼吧!”
侯岳和左佑同时低头,把脸埋进饭里,跟周孟丢不起人。
两个宿舍加起来八个人,论脸大皮厚脚丫子臭,非周孟莫属!谁比谁惨死!
下午一节课,上完课,周孟被同寝的拽着去步行街猎美女。左佑去了侯岳的酒吧练唱,侯岳则一个人去了刘弘朋友的酒吧。
四点的酒吧一条街,冷冷清清,车少人少。
侯岳打算从刘弘朋友这买酒吧用的二手设备,之间因为开酒吧没经验来取过经,老板张钧跟他舅刘弘是大学同学,只是这人跟刘弘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刘弘是个斯文风雅的男人,而他这个同学却是个江湖气很足的男人,一个人开着夜总会,又开着酒吧,开了一间又开一间。
侯岳不太想跟这种人打交道,气场不同,三观不合,除了谈钱,其余一概谈不下去。
“侯先生,下午好!”吧台后面正摆弄酒的服务生,猜到侯岳是谁,先开口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找张哥。”侯岳站在酒吧一层,确切的说是下沉式一层,人一点不少,至少一层坐满了,灯光昏暗中,忙碌的服务生托着酒盘穿梭其中。
视线扫了一圈,突然又转回最开始的那个点,昏暗的角落里,一个服务生半蹲在地上,拿着单子跟沙发上的人说着话,那个背影……
内线电话回复很快,服务生对侯岳说:“侯先生,张总在三楼办公室,让您直接上去。”
侯岳转头看服务生,再回头时,那个背影已经走了,辗转间消失在更昏暗的空间里。
步入三楼,光线变得明亮,说是办公室,更像是私人领地。装修风格很能体现出主人张狂的个性,仿生猎豹,张着血盆大口,蓄势待发。收藏柜里,摆着各种奇珍异兽的头骨,有种森森白骨的阴郁感,也有种王者的征服感。
侯岳不喜欢。
最里面一间卧室门打开,三十多岁的男人,灰衬衫,浅色西裤,大冬天穿着一双帆船鞋,风流狂野的个性从他半裸|露的胸膛里流露出来。眼神更是嚣张,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立在收藏柜前的侯岳。
侯岳也拽,偶尔还痞里痞气的,但那是一种天生被宠爱到无所畏惧的嚣张,这种嚣张上有底线在。
侯岳感觉到有热度的视线扫射自己,转头对上张钧的眼睛,他笑着打招呼:“张哥,忙呢?”
男人靠着门框笑了笑,收起眼底的情绪,冲侯岳招手:“屋里谈。”
侯岳有些犹豫,好好的外厅不能谈吗?屋里谈个鬼呀!
他迟疑的时候,张钧已经进了屋,索性跟了过去。
屋子不大,确实只摆了办公桌办公椅,布局很随意,又松散,怎么都不像正经办公的地方。
侯岳坐在沙发上,张钧拿起桌上的电话,问侯岳:“喝点什么?”
侯岳:“水,谢谢!”
张钧摇头一笑,对着电话说:“拿我存酒上来,……柠檬水,加冰”他说完扫了侯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