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他回不回津市了,就是他现在出津市都困难。
侯岳把钥匙扔给刘五,自己站在原地等。
看着刘五从街口消失,侯岳无力又泄气的直接蹲在了地上。他估摸那杯柠檬水里参了不少类似安眠药的东西,困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手心真热!
眼神冷飕飕的!
笑起来太他妈好看了!
侯岳在半睡半醒时还坚持不懈的胡思乱想。
原来一掌真能劈晕人,中国功夫果真博大精深。
“嘀!嘀!”
喇叭声也没把蹲在地上迷糊的人唤醒,刘五从车上跳下来,跑到侯岳身边,揽着肩直接把人拎起来,带着人小跑回车旁。
刘五觉得自己病的不轻,虽然没人追赶出来,他自行脑补了个十万火急,而且他竟然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还把副驾驶位放平了,让这个已经浑然不知的牛舔卷毛躺平了睡。
他这样算不算,日行一善最高水准?
“说个地址,喂!醒醒,家还是学校,侯岳!牛舔卷毛!大中分……”
“去你,妈的!”
刘五忍不住笑了,他以为侯岳睡死过去了,没成想这人还能听清。
车子在路上漫无目的的开,最后停在一个公园的湖边停车场里。
只要张钧没跟踪他们,津市这么大,应该找不到他们。
傍晚的余晖,洒在湖面上,一群鸭子游过湖心,涟漪在金色余晖下一圈圈荡开。
车子停稳后,刘五才发现傍晚公园的景色很美。他扭头看了眼侯岳,还是那个姿势,眉头依旧皱着,眉心皱出一道勾,越看越像第三只眼。
他往车后看了看,打开车门要下车,翻身时手腕忽然被抓住。
“不许走!”
刘五:“……”这人倒底睡没睡着?
侯岳姿势没变,只有嘴唇轻微动了动:“不许走!我已经扫过码了。”
刘五又坐回去,门留着一条缝隙,夕阳的余温很足,车里暖烘烘的,侯岳脑门和鼻尖冒了汗,他问:“什么?”
侯岳像是在说梦话,呼吸轻浅的好似在沉睡。
刘五把手腕上的手一点点拽开,说:“我去买咖啡,马上回来。”
侯岳的手最后抓住了手刹杆,握的相当紧,刘五月牙眼好一会儿才消失,伸手想去撩两下已经乱蓬蓬的卷毛,手伸到半路又收了回来。
侯岳听见车上锁的声音,动了动,抓紧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