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前面走着。
这次出去自然是抱团出去,好奇死了,就多嘴问了句。
“咱们队长怎么他了吗?”
管孝因为是差不多时候到的,知道的多点,“咱们刚进来的时候不是有个挑战吗,当时还不是陈林,是陈冲,夸下海口说谁能挑战成功,除了队长候选人之外,还可以从他身上要一个东西。
其实在临华这也算是常规操作了,陈冲好歹有点底子,而当时新兵大多数都是临安那边来的,或者是临华边陲来的,不太能成事,只不过…”
“遇到了几个硬茬子?”
“嗯,梁飞大哥当时也不废话,直接指的他,赢了,还要了他的营房。”
所以说,“诶…咱们营房是梁飞大哥一人的?”
“是这个意思,后来实在没地方安排,我们这几个赢了的人就一起住进来了,也没几个,几个月也才七八个。”
看了看管孝,其他暂且不论,“何权何大哥怎么赢的?”这太费解了。
这事管孝也知道,“他没打,他有一牌子,用里面的次数抵的。”
“什么意思啊?”
“梁飞说是特殊规矩,有了那牌子,就可以用别人赢的次数来当自个儿赢了。”
“这么方便?”
“嗯,就是这么方便。听杜荣说,那牌子都是一千次起步的。”
诶,也就是说何权可以免打一千次?
说着说着几人就到了现场,酬劳,啊不,翁求胜相中的小姐姐已经帮他准备好了,看那小脸苍白的,估计也快放弃自我了。
想当然这般嘈杂的一群汉子中,一个衣着轻飘飘的女人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事实上,西南镇上的舞女随便就可以抢来已经是种共识,更何况还有许多不屑抢的,直接过去窜个门也能成事。
偷偷观察了一番,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甚至有人建议陈冲,趁着还是他的人的时候,让跳一个脱衣舞,热闹热闹…
翁求胜挑眉,非常高兴的发现,自个儿营房内的几个面色都不太好,这难道就是传说的人以群分,老天爷把他放进了那个营房,看起来还是很有眼光的。
不过等翁求胜再大些,他应该会理解的更清晰一点,他十七岁偶然进去的那个营房,之所以与众不同,那是因为里面没有一个随流之人,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选择逆流而上,因为强大,所以与众不同。
拍拍手,几个旋转上前,看了看大家,自我介绍。
“各位大哥,小弟翁求胜,白天接受陈副官的挑战,特来应战,刚刚听说有人想看脱衣舞的,我就纳闷了,咱们临华这么好的待遇,你们还看少了吗?”
这般一高声疑问,把大家都逗笑了,“哈哈。”
“哪位大哥说没看过,那日跟小弟一起,去开开眼。”
“哈哈,小子多大了,就知道这口。”
“色本性也。”
“哈哈。”
看着大家热情颇高,翁求胜脑袋一转,“不知将军可在?”
龚虎自然是在的,已经换了便装,就在一处待着,旁边站着的可不都是他的副官。
脸色慧黠,眼眸带光,翁求胜笑得没心没肺,甚是灿烂。
“将军,可否允许小的谋些小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