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这又奇怪了,“那天禄山不是我们临安的吗?”
挑眉,“这需要你怎么看了。临安要灵山干嘛啊,你可以参考一下白鹭山。那群天禄山修士可不是野人,他们呀,是在守山,一个要占,一个要守,这才出现了那么久的僵持。
两边都没大错,造成这样的局面一大部分原因就在于灵植的产量日益减少了。”
说着说着就贼兮兮的,“所以,我们一向认为,临安把那个灭神权搞得沸沸扬扬,其实是不想那么多人修炼,产生更多的消耗。”
黎清甚是不解,顺便给了他一个白眼,“灭神权是因为本来就没有神,人生活的地方当然要由人来做主啊,我们是翻身做主人了。”
翁求胜一口气瘪在心口,看着辛苑抱怨,“我就说这其实是个硬骨头吧,亏我前面那么多口舌,脑袋是石头做的。”
“怎么,本来就没有神啊?”
“那山神呢?”
“我是觉得山神是灵兽之一,再说了,山神也没有管人的生活啊,所以人管自己的生活是没有错的。”
“我…”
辛苑头疼,赶紧打住,“没错,都没错,人当然要自己定生死,黎清是没有错的,但是子彦说的跟黎清想强调的东西不是一个,没必要争。”
“哼!”
倒是杜安国似乎抓到了一些苗头,“我似乎明白了,翁公子的意思是临安的神权是和修士有很大的关系的,临安在某一段时间内,灵植大面积减少,这样,修士过多实在不妥。
当时他们引发的全面否认神权,其实是主观上减少修士的存在,这样灵植就能得到有效的保护,再加上林官的设置,这样灵植的数目就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得到控制,反过来来说,修士的数目也是一样的。”
翁求胜和辛苑点点头,“是有这么个猜想。”
这样杜安国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临安是主动进行这件事的,那么,也就是说,“这是不是就是那个,把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手里。”
翁求胜好笑了,“你怎么跟老头说一样的话?”
老头?
“不是,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我阿爹说的。”
“北王将?”
黎清回想了一番,那位老人家确实感觉深藏不露,只是这些…早就知道了吗?
“嗯,阿爹前几年就说了,就是我说要当林官那一阵子,他说林官不好当,可是我执意,后来他似乎想了些什么,说,更接近些也是可以的,然后把常叔叫了过去,两人就这件事还讨论了一番。”
翁求胜大概有点印象,常叔,就是那个秘密去左相府的那个人。
“诶,说到这个,你有问你们家常叔去左相府干什么吗?”
问题一出,黎清一听就觉得没有脑子,这是杜安国的家事,你确定好问出来吗?
不过想归想,试问这边的行为模式,问问其实也还挺正常。
杜安国想必也是有所体会,并没有什么介意的地方,反而直言道。
“说来也是生气,他跑过去是因为笃定我这次肯定不能过,让左相给我留个实习位置。”
“哈,这个…”
黎清听后恍惚,哎呀,她早前脑袋里都想得什么呀,太丢人了。忽然柴冷的脸刷了过去,更是没脸了,天啊,她还质问人家来着。
看她脸色异常,江红玉不解,“你肚子疼吗?”
这个问题也是挺难回答的,“不是。”
“哦。”
其他三人似乎突然的尴尬了,“好了,不说这些了。那些事我们聊聊就好,还是让那群大人去操心吧,管他是要干嘛呢,人就活一世,可要活出自己的样子。今天杜公子来了,算是件好事,该庆贺一下,阿苑,你有空没?”
“啊,我最近只是在整理云秀师父留下的笔记,有空。”
“那好,正好黎清也完成了第一个阶段,我们去山下买点东西,就在山上办个酒会吧。”
“酒?”
翁求胜眨眨眼睛,叹气,“好吧,我们泡点茶吧。”
“诶,果酒应该还行,不会散了气息,正好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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