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言蹊的性子,谁要给他脸色,他肯定就给谁脸色了,今天自己却让他忍耐。
“不委屈,出嫁从夫嘛。”说到“出嫁从夫”的时候,陆言蹊坏心地凑到了安景行的耳边,如情人间的喃喃,最后还不忘向安景行耳中吹了口热气。
看着安景行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最后蔓延到脖子,陆言蹊吃吃地笑了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景行如此可爱?
而安景行只觉得这一句“出嫁从夫”,让他昨天折腾到半夜的欲.望,又有了复起的苗头。不过此时,陆言蹊已经一摇一摆地打开了房门,让暗月去准备马车,准备入宫。
看着陆言蹊熟练地指使着暗月的动作,安景行摇了摇头,心中又泛上了一种满足感: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嗯,不是外人,就是内人……内人,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称呼。
另外一边,陆言蹊已经将茹烟叫到了跟前,听着她的汇报,陆言蹊皱了皱眉:“没有异常?”
“是……没有,昨夜一晚都很安静。”茹烟点了点头,自家主子向来算无遗漏,所以即使昨天的要求有些诡异,但是茹烟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谁知道这次,主子算错了?
陆言蹊握了握手中的扇子,语气中有一丝不敢相信:“你确定?”
“是!”茹烟点了点头,发现主子这次是真的迷惑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陆言蹊心中有些慌乱,此时,安景行从屋内走了出来,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陆言蹊正在和一个漂亮丫鬟说话的场景,安景行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打量着那个柔弱无骨的女子,走到了陆言蹊的身后:“言蹊?”
“嗯?”沉浸在自己思维的陆言蹊闻言,抬头迷茫地看了安景行一眼,眼中尽显疑惑。
“这位是……?”安景行看了眼茹烟,不是他多想,以前言蹊就经常出入春风楼,即使根据其他人的描述,只是喝酒听曲儿,没有做过越界的事,但是至少是有爱美之心的,现在这名女子,即使安景行见惯了后宫佳丽三千,也不得不承认她美得动人心魄。
“茹烟,我的陪嫁丫鬟,本来是想带观言来的,但是娘说带小厮不是很方便,让我先问过你的意见。”陆言蹊说着,对茹烟点了点头。
得到陆言蹊的示意后,茹烟才向安景行福了福身:“茹烟见过太子殿下。”
“嗯,你先退下吧……回门之后,就把观言带来吧,没什么不方便的。”,后半句是对陆言蹊说的,说着,安景行拉起了陆言蹊的手,向大门走去,心中止不住地嘀咕,小厮伺候有什么不方便的,那么一个漂亮的丫鬟伺候,才真的不方便呢!
心中有事的陆言蹊并没有察觉到安景行的不对,但是对于这种小事,陆言蹊自然是不会和安景行起分歧的,爽快的点了点头:“我也比较习惯观言伺候。”
说话间,已经到了大门口,此时暗月已经将马车备好,安景行直接将陆言蹊带上了马车,看到车内摆好的点心,不由地点了点头:“等等估计会耽误很久,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陆言蹊点了点头,伸手将拿了一块点心,和安景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是心中还记挂着茹烟刚刚说的事情。
没有任何异常,怎么会没有异常呢?上辈子,新婚之夜,明明来了不少杀手,当时自己和安景行闹别扭,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在心意相通之后,暗月却说漏了嘴,几经逼问后,景行最终还是告诉了自己实情:
洞房花烛的那一个晚上,太子府几乎杀手围剿了一遍,若非为了不引起大动静,目标似乎又不同寻常,而太子府的护卫又属精良,恐怕那一晚太子府凶多吉少。
经过事后的推断,那批杀手很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上辈子有,这辈子又为何没有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心中想着事情,但是陆言蹊面上却不显,依旧和安景行有一句没有句地聊着,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
走到养心殿前,安景行握着陆言蹊的手紧了紧,给予着陆言蹊无声的安慰。而陆言蹊则是会以一个安抚的眼神,表示自己没事。
走进养心殿后,果然看见安睿已然开始用膳,似乎完全不知道今天安景行会带陆言蹊过来请安似的。
“儿臣给父皇请安。”安睿没有什么动作,安景行以及陆言蹊的表面功夫却是应该好好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