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落叶在种着梧桐的空旷院子里的地面打着旋转,一阵刀光剑影中,玉兰将蝴蝶剑一个“飞雕含珠”指向爹的流星刀,玉兰的爹很快一个“虚影降剑”招式,将刀收起,拂掉身上的落叶道:“女儿,你剑法进步很快,爹都打不过你了。”玉兰撒娇道:“还不是爹知道怜香惜玉,懂得让女儿几招!”一袭话,逗得爹哈哈大笑道:“我女儿不但武功长进,说话也越来越会说了,你身子弱,还是回闺房休息吧。”“是,爹。”玉兰答。
玉兰轻轻褪下身上的九尾狐皮坎肩,喘了口气,对丫鬟月眉吩咐道:“眉儿,你且将我书房内的那本女儿经给我拿来,我想看看其中的有个章节!”月眉应声搬来雕花嵌玉的木凳鼓,站在书架上翻找了一会,马上用银铃似的声音喊:“小姐,找到了!”
玉兰接过丫鬟递过的女儿经,轻轻翻看着,突然问月眉:“这书中所说的月事来潮,你可知道是何物?”月眉听了扑哧一笑:“哎呀,这就是每个女子都有的月经也!”“月经,月经是什么?”玉兰还是不明白。月眉马上羞红了脸,半晌才嘘嗫道:“那就是女儿家到了十五六岁上,每月下身必流一回子宫内的淤血,小姐你才十三岁,问这事情太早了吧,我还没到小姐府上的时候听我娘亲交代我的,这种害臊的事情,对外人呀,不可说,不可说!”月眉说着,突然盯住玉兰:“莫非小姐已经是个成人了,来月事了吧?”玉兰点头道:“昨晚如厕,竟然发现儒裙之内有斑斑血迹,想起了女儿经里提到的妇人月事,翻看仔细了才特向你求证来的。”月眉听完道:“我记得小时娘亲曾经叮嘱过我,如再长大些,如遇到下体出血,一定要使用月经带,还给我一个样子教我用布片裁制。”玉兰又奇怪了:“月经带?”月眉道,我过几日给小姐用布做上几根,好时时更换。
玉兰年方二六,正是“红杏枝头春意闹”的豆蔻年华,长得高贵迷人,雪肤花貌,自幼随父习剑,十八般武艺也样样皆通,很是逗人喜爱。到了八岁上,父亲念她寂寞,才从外买了个丫鬟月眉侍候左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得多听得多,不似玉兰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娇小姐,对男女生理知识啥也不懂,所以月眉自然在生理卫生的知识了解的比玉兰多。
一日天气放晴,玉兰和月眉去郊外放风筝,正高兴地在地上奔跑着,突然玉兰觉得腹痛难忍,就蹲了下来,月眉系好风筝,问玉兰哪里不适,玉兰道:“月事来了。”正说话间,经血已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把雪白的罗裙也染红了。月眉想起了附近有条河,慌忙递上月经带,叫小姐去河边换洗,那里人少不容易被人看见,自己则在一边望风。
玉兰蹲在河边换带,经血滴滴答答地顺着泥土沟流进了河里,玉兰反过背面的裙子用力沾了河水搓洗裙子上的血迹,却没有料到那腥稠的血液慢慢落入了河底的泥沙之中,弄醒了河底埋于泥沙中的半人怪兽河童,河童长的象人,实际上却是个生存在水底下的怪兽,他已经多天没有吃东西了,突然嘴里流进了玉兰咸咸的经血,怪兽河童的梦里浮现出一个绝色佳人的脸庞来。
“唆噶”河童呻吟着睁开了双眼,从泥沙中冒出狰狞可怕的身体,透过水波,看到岸上果然蹲着一个刚才梦到的天仙般的绝色女子,正慌里慌张地用河水搓洗着罗裙。不由见色起了坏心,眼睛滴溜溜一转,先强抢过来再说。玉兰正专心地清洗衣物,突然看到水里伸出一双毛茸茸的手,吓了一大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那怪兽河童一个饿虎扑食拖入了水中。玉兰虽有好功夫,却并不熟悉水性,在水中一时间无法适应,变得象个死鳖,被河童轻而易举地拖入他的河底的地下行宫中。
再说那替小姐望风的月眉,等了半天都不见小姐回来,急了,去河边一看,小姐早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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