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萦回换好鞋,从玄关走出来,把手里的汪汪放回它的小窝里:“我带汪汪去了趟医院,医生说是胃肠型感冒,开了点药。”
时鹤汀这才注意到他怀里蔫答答的汪汪,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有些歉疚道:“我还真没注意……”
两人给汪汪喂完药,才起身去餐厅吃饭。阿姨已经提前把饭做好了,现在天气不算冷,倒也不用再重新热了。
叶萦回吃完,便准备去书房处理一下邮件,临上楼却被时鹤汀叫住了。
他站在楼梯口望过去,时鹤汀张了张口,像是想要说些什么,眉头皱了皱,最后又舒展开,冲他笑了笑:“完了我忘了想要说什么了,算了你先去忙吧,我想到再告诉你。”
叶萦回眉头微微蹙了蹙,点了点头便转身上了楼梯,心里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晚上两人喘着气相拥着躺在床上,慢慢平静了下来。时鹤汀的手一直慢慢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来回摩挲着,直到叶萦回伸手去够台灯的前一秒,他才在他后颈上轻轻亲了一下,含糊道:“跟朋友合伙投资的那个酒吧出了点事,最近可能要到处跑,没时间监督你吃饭了,你自己注意。”
叶萦回微微抖了抖,伸手按灭了台灯,回身抱过去,低声道:“好。需要我帮忙吗?”
窗帘缝漏下的一缕月光照亮了叶萦回的眉眼。明明不是个多情的人,可是望着他的时候,淡漠的眉目间却都是情意。
时鹤汀突然很后悔,为什么以前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样的一双眼背后究竟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阻隔了他望向自己的目光,然后在他眉心亲了一下:“没事,问题不大,我能解决的。”
时鹤汀能感觉到手心里硬硬的睫毛颤了几下,而后便不动了。他心中近乎松口气般地叹了声,才松开手,搂住他,也闭上了眼睛。
时鹤汀确如他所言地忙了起来,忙得几乎除了晚上就看不见人,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瘦了几圈,每天回来的时候也是满脸疲态。叶萦回不是不想帮他,只是他不主动说,他也只好不提。
这期间彭满倒是又来找过他几次。叶萦回没想到都过了快两个月,彭满还没有放弃想要和叶氏合作的念头。他出差期间其实彭满就来找过他,刚好以他出差的名头推了见面,眼下彭满又几次三番地约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推,便说请他吃个饭。
席间彭满也言辞十分恳切,直言比叶氏大的公司看不上他们,而比叶氏小的公司又吃不下他们的货,加上叶氏信誉好品牌响亮,没有比叶氏更好的选择。叶萦回如果不是早知道一点他们家的消息,可能真的会被他的言辞所打动。不过毕竟不好直说,所以也只说叶氏暂时也吃不下这么多货,如果以后再有合作机会一定联系他们云云。彭满只好悻悻地不再说了。
酒过三巡,场面话也说得差不多,本该到快散场的时候,彭满突然眼睛就红了,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闷头喝酒。助理们也都是在各种场子上摸爬滚打过来的,瞧见气氛不对赶忙打圆场。彭满的助理干笑着举起酒杯给叶萦回敬酒:“叶总不好意思,我们彭总这怕是喝多了,请您海涵,我替他敬您一杯。”
叶萦回微微皱了皱眉,旋即笑了笑:“没事没事,彭总真性情……”
话未说完,彭满突然把助理往旁边一推,脚步十分不稳地三两步迈到叶萦回跟前,眼睛发红,手拍在他身前的桌上:“叶总,我知道你推来推去不肯跟我们合作是因为忌惮我们家手上生意不干净。但是我敢摸着良心跟你保证,或者你去查,你要是查出半点问题我立刻不再来打扰你绝对没有二话!”他说着说着打了个酒嗝,然后半天没说话,竟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叶萦回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一米八多的汉子要哭不哭的样子,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同样尴尬地僵在那里。
他的助理眼看情况不对,赶忙上前把自家老板拖下去,赔笑道:“抱歉抱歉,叶总您请见谅,我们老板是真喝多了,要不您看今天就先散了吧?”
叶萦回总算松了口气,蹙着眉道:“行,你赶紧送彭总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彭满的助理和司机架着人高马大的彭满出了屋,叶萦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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