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梁砚的认错态度极好:“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算了吧,”陈正则嘟囔:“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做的时候还那样。行了,不和你说了,赶紧告诉我创可贴放哪了,我还没穿衣服呢。”
“在床头的柜子里,”梁砚说:“你自己放的还不记得。”
“记性不好呗,”陈正则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从小就丢三落四的,特别到了高中的时候,三天两头的丢笔丢本,有一次还丢了一件衣服,回家被我妈好顿嘲笑,还问我怎么不把我自己也丢了。”
陈正则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卧室,果然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那盒创可贴。
“好了,不和你说了,”陈正则用头和肩膀夹着电话,一边打开了那盒创可贴,说:“我得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好码字,今天晚上肖钰还约我出去吃饭。”
“对了,”陈正则突然想起来梁砚今天好像也有事,于是问:“你今天晚上是不是也不回来吃饭?”
“嗯,”梁砚说:“今晚要和合作方吃个饭。”
梁砚说完,又解释说:“我原本是不想去,但是许临渊说那边有一个人看姜驰的眼神有点不大对,他怕自己万一被灌醉了,姜驰再受欺负,所以让我去看着点。”
“那你也不能多喝,”陈正则说:“你本来胃就不好,喝多了再胃疼。”
梁砚听到陈正则关心自己,笑了起来,说:“我知道,肯定不多喝。”
两个人又腻歪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陈正则把手机扔到床上,从盒子里拿出两个创可贴撕开,然后贴到了胸前的某个地方。
他刚贴上一个的时候,余光扫过旁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处贴着创可贴,另一处红肿不堪,加之身上被梁砚弄出来的那些印子,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于是老脸又有点发红。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梁砚因为公司的事忙到飞起,天天加班,陈正则也没闲下来,存下一本的稿子,整理和修改要出版那本的稿子,总之整个人忙成了陀螺。
等陈正则噼里啪啦地改完一篇稿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他起身活动了一下,整个人像是一台工作了许久的机器一样,各个关节都发出啪啪的声音。他站在阳台往外看了一会儿,歇了一下眼睛,然后转身去给可乐倒了一点猫粮。
把家里稍微收拾了一下,陈正则又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准备出去找肖钰。
说起肖钰,陈正则也是为他操尽了老父亲的心。上周陈正则看见他和宋连城在大街上拉拉扯扯,还以为两个人闹矛盾,他受欺负了。结果陈正则问他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地不说实话,最后陈正则有些生气,不想管他的事了,他又主动叫陈正则出来吃饭,说想和陈正则说自己和宋连城的事。
对于肖钰,陈正则觉得自己真是已经成为一个满级的老父亲了,不管他怎么样,都能用爱去包容他。
陈正则和肖钰去了一家风评很好的店,店里装潢不错,菜的味道也很好。
点过菜,服务员走了之后,肖钰很严肃地看着陈正则,十分正经地问:“则则,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梁砚的?”
陈正则挑了一下眉毛,没想到肖钰会问这个问题,不过看肖钰这么正经,他也就没有开玩笑,说:“第一次看他就是觉得他长得好看,结果看了一次之后就忘不掉了,闲着没事就想他,然后就发现喜欢他了。”
“你倒是说得具体一点啊,”肖钰不满意地说:“你说的这么笼统,我哪能明白啊。”
感觉到肖钰好像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陈正则难得的八卦了一回,问:“你想明白什么?”
“我觉得吧,”肖钰有些茫然地说:“我好像是有点喜欢宋连城了。”
肖钰很少会露出这种表情,一时间陈正则也正经起来,他问:“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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