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粉碎石化了。
花满楼觉得自己十分不幸。
他进了沈宣的教室,灯光一灭,身边走过来一个人坐下摊开讲义,却完全不在听讲,只偏着头看着他笑。
花满楼终于忍不住被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窥,刚扭头想骂人,一眼看去就立扑了。
“太上皇!”花满楼双膝一软,“臣,参见太上皇!”
唐飞笑得无比温柔甜蜜:“爱卿平身。”
中午进了食堂,花二少鬼鬼祟祟的偷看食堂小哥给他打了多少白菜烩肉片;一边看的正入神,那边有人在他肩上不轻不重的一拍,笑道:“爱卿眼斜身子歪的看人家打饭小哥干什么呢?”
花满楼又双膝一软:“太太太太上皇您亲自来进膳?”
食堂小哥含羞带怨的瞥过去一眼,吴音侬语最是娇软:“……死相啦!”
……花满楼不支倒地。
下午去上课,给一帮本科学生上马哲,教室后面有人聚众打牌;打了牌还不算,前面同学抗议:“老师!他们吵得我睡不着觉!”
花满楼老师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迎面一看立刻萎了,伏地三拜九叩:“太上皇亲自驾到,臣有失远迎,罪该抄家!太上皇手气如何,胜负多少?”
唐飞跟一帮本科生打牌打得不亦乐乎,抬眼只一笑,刹那之间尽得风流:“……好孩子,过来帮我看牌。”
花满楼老师拜倒:“
到晚上进食堂,吴良小同学又来蹭饭,见了花满楼一脸惊魂的扑上来:“快来快来!刚才路上有个变态大叔老是看着我笑!”
花满楼深沉的教育他:“你应该学会多层次多元化的审美……什么变态大叔?难道有什么大叔比我还变态?”
吴良小同学往外面一指,花满楼一看,长跪不起。
“太上皇!”花满楼痛哭流涕,“臣错了!”
当红畅销书作家、电影电视剧长期供稿者、某知名品牌代言人唐飞同志,点着一支烟,靠在食堂门口,温柔的用目光狠狠剥掉花满楼那小骨架子上的最后一丝肉丁儿,眼神深邃而刻骨。
“你哪里错了?”
花满楼泪流满面:“臣不该在太后兽性大发之时任其欺凌而不反抗!臣不该不自量力玷污了太后纤纤玉指!臣不该越俎代庖,篡越太上皇对太后应负的权利和义务!”
太上皇龙颜大悦:“爱卿思想觉悟很高,很好!很好!”
花满楼匍匐前去,诚心诚意的请求:“臣自知罪该万死,求太上皇把臣发配边疆远离京城!臣将在边疆苦寒之地日夜祈祷太后太上皇狼狈为奸一生一世幸福美满!臣将永不再见太后太上皇圣颜!”
唐飞顿了顿,立刻正色批评说:“你这样不对啊花满楼小同学,身为共产主义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四有现代化年轻一代,你怎么能在大学这样严肃神圣的地方公开宣扬复辟帝制呢?为师感到十分痛心啊!起来起来!”
“……”花满楼灰头土脸的蹲在地上,心灰意冷的说:“您老还有什么要压榨我的地方直说吧。”
唐飞满面笑容:“好说好说,我最近打算讨好讨好你家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