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回想了一下,联系他刚才在做的事,好像自己的确是把他在床上发出的哼唧声当成他在回应自己了。
他一头黑线,心里暗暗骂了句草泥马。没再出声。
阮晋文还来了劲儿了,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刷完牙,隔了扇门和William聊了起来:“我他妈的身体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William回他。
阮晋文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出来,在William面前站定,面露难色,纠着眉头说:“我最近这段日子身体不得劲。”他指了指自己:“早上都没反应。”
William一头黑线,斜着头揶揄他,“你刚才……”
“那是我强撸的。”阮晋文睨了眼William,又说:
“你不知道,这几天在外面玩我就发现了,软趴趴和得了鸡瘟似的。”
阮晋文一脸认真,手打在腰后面做了个扭腰的动作,左右前后的挪了挪胯部,又说:“在那些声色场所,又喝了酒,又有人撩的,结果也一样。就是和废了似的,好不容易起了吧,兴致都没了。你说我是不是前段日子吃素吃多了?”
“我看你是以前吃荤吃多了。”
William来了句有内涵的话,看着阮晋文的表现,以为他会回怼呢,想不到这位少爷竟然兀自陷入了沉思中。
看来这是在说正经话呢。
William再看看阮晋文的身胚,这样一看还真是有点心疼他。虽然是自己去的菲律宾把人给接了回来,但还是头一次好好打量这少爷的身体,这少爷真是瘦了两三圈。阮晋文本来就运动的不多,不过他一直身材匀称,以前大家去芬兰浴的时候,他身上还有些白净的肉呢,他们几个还取笑他像唐僧,这会儿肉都没了,精瘦精瘦的,连小腰都出来了。
William是直男欣赏不来这种腰的美感,只觉得他一定受了许多苦,对他说:“是不是在菲律宾得的病啊?东南亚那些地方最邪门,吃坏了一个就能整的你整个人死废死废的。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他一说吃的,阮晋文突然想起了什么,三两步跑到卧室外的楼梯口对着楼下的保姆叫:“阿姨,一会儿你去干货店给我买点海马回来,要个儿大的。”
阿姨在楼下应了声。
阮晋文又转回头对着William痞痞一笑,说:“还真是,我告诉你,我在菲律宾喝过一种酒,用海马泡的,喝了能给你竖一晚。”
见William傻愣愣站在那,阮晋文这会儿小步子往卧室里的衣帽间走,边走还边吹着口哨,心里挺得意的,丢了一小句话:“回头给你也整一瓶,你就知道厉害了。”
等阮晋文换了衣服出来,William已经去楼下餐厅了。阮晋文见卧室里没人,也跟着晃晃悠悠往楼梯下走,边走边吼:“刚才都忘了问你了,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儿了?是你老板阮女士让你来的?你没告诉她我现在已经重返酒池肉林,重登夜店小王子的宝座了吗?”
William拿了颗放在桌上的新鲜枇杷,咬了一小口,嘴角那还流汁呢就急着说话,
“你还说,我这几天找了你好久了,你都上哪混了?我们几个以前常去的地儿我都找了,也没见着你。”
“交了点新朋友,这几天和他们一起耍呢。”阮晋文也丢了颗龙眼进自己嘴,边嚼边回话。
“我是想和你说,明天永美董事会,你得去。你手里的股份够重,得去执行你的义务。”
阮元把李可儿原本所有的永美股份都过给了阮晋文,阮晋文现在是名副其实永美的大股东之一,李可儿虽然去世了,但是她在永美董事会里的一些事仍然需要交接,阮晋文必须得去一次,才能知道自己将来是不是要顶李可儿董事的位。
“我不去。”阮晋文吐了核出来,又抓了一颗三两下去了壳,丢进了嘴,说:“你代我去吧,现在外面没人知道我回来了。我还不想被人知道。”
William其实知道他会拒绝,不过心里还是挺希望他能出现在这一次董事大会上的,毕竟他得到消息这一次董事大会永美的人事会有很大的变动,对阮晋文能不能在永美的董事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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