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公司的投资部经理才可能成为合伙人。只有成为了合伙人,才有更大的决策权,才能赚得更多。时少卿今年已经三十出头,之前在美国赚的钱全拿去给阮晋文当利息了。虽然,后来阮晋文的家人把阮晋文在香港的债给还了,可没人知道他这里还出了四个亿。他的父母也多次在电话里提出让他直接去阮氏要,但时少卿做不出来。
现在这家公司的合伙人之一曾经是时少卿在华尔街时跟过他的项目的实习生。当年时少卿是这人顶头大BOSS,不过现在角色换了换,时少卿成了为他打工的。要不是因为那一年在香港时少卿替阮晋文背了锅,也不会直接被公司除名,更不会在外资投行里失了口碑。
那之后,他是不得已才回了北京找工作。北京金融圈讲究人脉,时少卿一直在国外,回来后应聘了几家公司的职位都上不上下不下的,也就现在这家还算符合他的要求,虽然薪水一般,没法和之前比,但是他仍然留了下来,并且一干就两年。
以前在外资公司里的风格是如果谁觉得自己能胜任高位,只要找老板谈并且在一段期限内做出相应的成绩即可。时少卿觉得自己在投资部经理那个位子上一定能胜任,于是自然去找了人事。人事经理告诉他这是Jacky的意见,让他有事找Jacky。
Jacky就是曾经在时少卿底下实习过的那一位。时少卿还是他亲自招进公司的,不过之后他就没给过时少卿多少资源,用官腔压他,让他在市场里自己立足。
时少卿不是傻子,Jacky一次次在自己面前摆出高自己一等的姿态,他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可能是不想给出更多机会让自己一展身手吧!不过如今正当竞争,他得为自己争取。
下午的时候时少卿找了Jacky聊了聊,具体聊了什么公司里的人都不清楚,只知道最后时少卿出门时甩了门。
一下午时少卿的面色都不好,临近下班Jacky出了办公室来找了他,时少卿不知道他的意思,在自己的位子那里起身等他说话。
Jacky说:“少卿,这是新一年你负责的份额。”
时少卿接过他手里的表格,扫了一眼,又前后翻了翻,皱紧眉头问:“怎么少了那么多?原来那几个不在我们这里投了?”
Jacky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没拿正眼看他:“不是,他们还是我们这里的客户,只是分去了新人那里。公司最近进了新人,你知道的。”
从旧员工手里分出客户给新员工这个没毛病,更何况几个都是实习生。但是把自己手里最重要的几个客户分出去这就有问题了,时少卿不是傻子,直接问:“是不是公司对我不满意?这几个是我手里最质优的客户。你把他们划出去等于划掉了我一半的业务。”
Jacky听他说完抬了半边眉毛看他,好像在看一个怪人,说:“这不是我的决定,是公司的。你今天不是和我叫板说你自己的业务能力超凡吗?公司想看看你的能力究竟有多大。”
简直就是故意找茬,说到底就是对自己中午和他说的那些话不满。
“公司里的客户经理都是把手里所有客户的资金汇拢在一起操盘的,你一下砍了我那么多资金,叫我怎么打|仗?”时少卿很少和人发火,但是被人压一头了也不是不会爆发,所以这会儿喉咙有点大。
这一边已经有几个同事看过来了,大家都有些看戏的意思。
Jacky笑得阴阳怪气,手指用力戳了戳时少卿的肩膀:“那是你的问题,不应该来问我啊,你说是不是?”
时少卿被他手指戳得往后退了两步,没站稳,一个踉跄跌靠在后头文件柜子上,柜子里的文件夹稀里哗啦掉了一地,里头文件都散落了出来。
Jacky站在那里两手抱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嘴里不忘说:“路要走得稳才能在位子上站得住脚,这么个道理你也不知道吗?”
边上有同事看不下去了,过去扶一把时少卿,Jacky又说:“扶什么扶,你们都太闲了是不是?太闲就去约客户……”
Jacky话还没说完,不知从哪里丢了本文件夹过来,正好砸在他脸上,他大骂:“操,是谁?”
“是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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