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没想得,他就说:“不行,重抽,白道友并非比赛人选,这不符合规矩。”
他这话说完,自己首先就气弱了半分。
但他还是看向师门的方向,盼着他们能说点儿什么,让他重新来一次。毕竟不是对付不了白槿了么,既然如此,那他名次前一些,对和合派也是好次,不是么?
和合派的人自然也希望自己门派能有个好名次,说实话,这一次是他们最接近前四的一次,也是名次最好的一次。但奈何,他们当初既然选择了对付白槿,甚至说出了那些话,如今就不能改口。
不然让人家怎么说……
难道说:“你们觉得人家白槿好欺负时,就说规矩也没说不参赛的不可以被挑战。如今见打不过了,就又拿人家并没有报名说事儿?”
丢不起那个人!
不是他们丢不起,是和一漳不可能为了他们这一个名次,去丢这个人。
而如果大宗门不说话,光凭他们……白家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胡搅瞒缠又有什么用,实力比不过人家,便没话语权。
“唉,早知如此……”
和合派的长老也是十分后悔,奈何上首的大宗门要求,他们却不能不做。
他垂下了目光,不去看台上无助的弟子。
而也毫不意外的,和一门并没有出声,反倒是其他素来与他们有怨的门派,在那里冷嘲热讽的。
还有一些在感慨的……
“怪不得那白槿不参赛呢,原来是已经筑基了。”
“可不,筑基期的比赛几乎都是筑基后期和大圆满的争夺战,筑基初期的进去就是见个世面,第一天不淘汰,第二天也留不住。”
这些话好似在嘲讽着他们的蠢一样,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通。
再看那导致他们计划失败的白槿,已经重新戴回了玉佩,而旁人正在问他,“你这实力虽说不及戚嵘,但已然不算太弱,做什么还要戴这个。”
白槿一指自己的掩息佩,反问,“难道它不好看么?”
那人摇了摇头,那玉佩做工极好,颜色纯正,就是不算其功效,光卖样式也是有不少人买的。
“那不就对了。”白槿说,“既然这么好看,怎么能不戴出来呢。”
那人:“……”
众人:“……”
所以你就是因为它好看,而不是它的功效?
听到的人全都一脸无语,唯独正主十分坦然,旁边的戚嵘还一脸的宠溺,“喜欢就都戴着,我那还有两个别的样式的。”
其他人:“……”
总觉得白槿变得现在这么欠抽,中间少不了这位的功劳。
台上的比试已经开始,到了这个阶段,每一场都可以说是很好看。由于今天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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