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慕寒猛地回过神来,脸上一片绯红,他看着自己一手的黏/月贰,下意识就要挂掉电话,而这时候周致恒却抢先开口了,“慕寒,你刚才在干什么?”
童慕寒又羞又急,脑子也很蒙圈了一样,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我,我没做什么……”
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真的吗?”周致恒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了小猫儿的春/叫,不过现在还是冬天,外头哪儿来发/忄青的野猫,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是人在叫呢。”
童慕寒不敢说话。
周致恒又笑了声,“好吧,也许是我真的听错了,这几天我没休息好,产生了错觉。”
童慕寒被他找了个台阶下,极力稳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急急忙忙的说,“您没休息好,那赶快睡吧,我也不打扰了。”说着,就要伸手摁掉周致恒的电话。
周致恒立刻道,“不准挂我的电话。”
强人所难,童慕寒的脑中冒出这样一个词,他的手指搭在通话键上,摁也不是,不摁也不是。挣扎了许久,他终于软下来,“周少,现在真的太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说,好吗?”
周致恒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我不困……对了,慕寒,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
用破罐子破摔来形容童慕寒此刻的心情一点不为过,他赌气一样的说,“不知道。”
周致恒的口气倒是风轻云淡,“我在脱衣服……嗯,我的脱掉了上衣,裤子……现在脱掉了内/衤库。”
童慕寒脸越发滚烫,他有些不好意思,“您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周致恒理直气壮的说,“你开视频,我现在要看你的脸。”
这话一出,童慕寒心里一阵犹豫,他现在不是在外面的酒店,而是在自己租住的公寓,隔壁就是母亲的卧房,虽然说席娟现在睡了什么都不知道,但一想到自己是在家里和周致恒做什么这种事,童慕寒就有些羞愧难当。
当然,除去这份扭捏不安,还有一种诡异的刺激感,同样隐隐在他心底冒出头。
童慕寒最后还是依照对方的意思,把手机的摄像头给打开了。不过他没有勇气看镜头,坐起身把手机举起对着自己的脸。“这样行了吧?”
周致恒见他面色微粉,视线低垂着不敢看自己,心里一阵柔软。“慕寒,抬头看我。”
童慕寒不好意思的抬头。
周致恒轻声说,“你真好,和我说说话吧。”
他的声音也微微颤抖起来,呼吸急促,语气不稳,脸上露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意的表情,不用言明,童慕寒也知道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做着什么。
刚刚平息的身体随着对面那个男人的动作又开始燥热难耐。
两个人胡闹了一个多小时,童慕寒才咬着嘴唇,颤抖的泄/了,而这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下一秒钟,屏幕上方变为一片漆黑。
没电了。
居然没电了。
两个大男人,在这样一个晚上,不去找酒吧夜店里那些触手可及的对象,反而对着一个小屏幕自给自足,最后还把那么多的电量给耗完了,真叫人不免有些好笑。
童慕寒缓慢的回过神,盯着黑漆漆的手机看了一会儿,起身去背包里找手机充电器。他充上电,再把手机开机,这一次周致恒没有再骚扰他,只是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晚安。”
童慕寒注视了那两个字良久,轻轻吻了一下手机屏幕,“晚安。”
……
匆匆回一次京城,隔了一天,童慕寒又飞往西京的大夏剧组。
这一次他的拍摄场次照样被安排得满满登登,一口气补拍完前两天落下的戏份,又开始拍摄今天的打戏——青年夏成帝和他一手提拔上来年轻将领拓跋昊英在御花园的空地上比剑。王学海这位导演有点强迫症,对于每一帧的镜头都渴求完美,他这个性格本来不适合拍电视,但投资商不差钱,直接放话出来说就是要经典,因此王导现在是以拍电影的水准来要求这部电视剧。
也不能怪他龟毛,毕竟,剧本是好剧本,演员是好演员,有这样的班底,当然要拍出最好的电视剧。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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