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摊前没几个人,脸色越来越丧,卖的菜明明有一两样与柳崇的货重叠,然而生意相差这么多又被柳崇的客人挡住了摊位她自然不开心,于是对问她莲藕却看向柳崇那边莲藕的老头说:“老伯,你买我这个吃得放心,别人的藕白那是因为洒了药水,我这个可没撒药。”
老头听了这话看看她的藕,正准备蹲下.身来看看,一名老阿姨便走来搀住老人,将他拉起后走开,边走边在他耳边小声说:“她这藕黑乎乎的还都是水,不好,我们买这小伙子的,他的藕都快干了,我看不像洒药水的,”说着去问柳崇莲藕价格。
妇女咬牙切齿的瞪一眼老阿姨,操起一旁的水瓶给莲藕浇水。
柳崇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人来人往,两个称藕的老人称了藕之后感觉柳崇做生意很热情,还有礼貌,见他卖的花生是红皮花生,于是又笑眯眯的换到一旁称花生,称了花生称毛豆,不知不觉间便被其他人挤到了妇女的菜摊前。
妇女正一肚子火没处发,见抢走自己生意的老女人挡住了自己摊位,遂一把伸手拨开老阿姨,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凶神恶煞的吼道:“你挡住我东西了我怎么卖,买谁家的货就站谁家去,那么宽的地还不够你站啊,别妨碍我做生意!”
老头与老阿姨不满的看向妇女,听了她这番话更是生气,老阿姨意料之外的难惹,指着卖菜女人的鼻子尖声吼道:“挡住了又咋样!我就挡了!有本事你别这儿卖啊!做生意,我看你这鬼样子做玩意还差不多!”
“你管我在做玩意还是做生意!我的菜摆这里你为什么挡着,麻烦你别站在我面前!”妇女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来冲着老阿姨大嚷。
“我就站了,我就站了!你能怎么样!”老阿姨挺着胸脯悍然上前,压根不怕妇女。
这一吵吵,周围人瞬间看了过来,柳崇看向双方不禁有些头疼,一边忙着称秤还得抽空出声劝老阿姨,而给妇女买菜的人知道事情经过,有些不满妇女的行为,遂劝说道:“挡就挡嘛,多大的事,有什么好吵的,她买完菜就走了啊,能挡多久。”
“可不是吗,什么叫别站你面前,你们卖菜的挡住了人行道就行,站一会儿就不行啊。”
“做生意嘛,以和为贵,别吵了别吵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大多数都向着老人,毕竟妇女说话确实不中听。
妇女见人人都反过来‘责怪’自己,顿时火起,吼道:“不用你们管!”
路人们也懒得理她了,反过去劝老阿姨,老阿姨哼了声,与自己老伴继续买菜,而给妇女买菜的也纷纷起身走了,妇女脸色阴沉,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去理菜,理着理着却莫名来了脾气,将手里的东西砸进了箩筐里,气得直喘气。
这一闹,妇女的生意受到了影响,而柳崇的生意却越来越好,从青春可爱的少女到上了年纪的阿姨们,只要与柳崇对眼,便毫不例外的上前来问价格,虽然是卖小菜,却丝毫不影响柳崇气质好及帅气的形象,到九点来钟早市将散时,他只剩下几截藕跟小半箩筐的毛豆没卖了。
柳崇趁着没人的时候将塞得鼓囊囊的腰包里的钱抓出来理好数了数,加上他之前放进去的零钱,总共有七百来块,大致算算,赶这个早市不仅卖够了本钱,还赚了两百来块!
一早上的时间居然就能赚两百多!看来明天可以多拿些货,再去东阳区的菜场里卖卖,说不定能赚个三四百!柳崇心中异常激动,更加努力的推销自己的货,总算在城管来撵人之前将藕都卖了,剩下几斤毛豆索性不卖了,骑着车回家。
程央刚准备好早饭正准备打电话给柳崇,门外突然响起钥匙声,随后柳崇开门进来了。
程央有些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卖完了就回来了。”柳崇换鞋走到他身边,“这是剩的毛豆,给你煮着吃。”
程央一脸吃惊,接过毛豆看了看,“这就卖完了?赚了多少。”
柳崇笑道:“赚了两百八十多块,怎么样,不错吧。”
程央傻眼,完全想不到一早上能赚这么多钱,总觉得有些玄幻,“怎么赚了这么多,你不会是在逗我吧。”
柳崇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发现自己的手脏兮兮的,遂收回手将腰包解下递给他,温柔道:“逗你做什么,你数数,我带了五百本钱去,现在差不多八百早市生意很好,一来就是一群人,忙都忙不过来,拿了将近两百斤货只赚这么点,跟别人八十斤赚两百多的比差远了。”
程央抱紧柳崇腰包,从对方轻描淡写的口气中听出了不容易,心思便早已不在赚多少上面了,他伸手去握住柳崇因为弄花生而沾了满手泥巴显得较为粗糙的手,说“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煮了面,正准备给你送去呢,先去吃饭。”
柳崇嗯了声,将手搭在程央肩上进了厨房去吃洗手吃饭。
吃完面后柳崇把毛豆洗干净,选掉坏的,一锅煮了,随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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