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我从小就练过的,除非我放过你,不然你别想从这间屋子里出去。”
周炳文累得全身是汗,终于也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好躺平不再动作,冷冷的瞪着他说:“那你究竟想怎样?”
“不怎么样,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是我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必要的时刻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你说你该怎么办?”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我要离开这里,你让开。”
“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你离开,你知不知道这个房间是专门为你才改造的,你才住了一会儿就走,岂不是太可惜了。”
周炳文这才想起刚进屋子的时候,他问了施安湳装地暖的目的,他说他只猜对了一半,原来最终目的是想看他赤脚在这上面走。为了这么变态的爱好改造一间屋子,也只有他能做出来。
“你真是个疯子!”周炳文一想到他醒来看见施安湳亲吻他脚背的画面就恶寒遍体。
施安湳用拇指抚弄他的脸颊:“还不是为你疯的……”
周炳文偏开脸:“你让我觉得恶心。”
“那你就恶心吧。”施安湳不甚在意的说:“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你憎恨也好,厌恶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我不会在你身边的,绝对不会!”
“话不要说这么满。”施安湳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腰:“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怎么样。”
周炳文别开头,不想看到他的脸。
“有人欺负你就帮你出头,成绩差就帮你补课,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上哪儿去找对你这么好的人?”
周炳文就是恨他曾经对他这么好,因此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依赖感,连记恨都恨不上。
施安湳见他不说话也不恼,双手缓缓的伸进他衣服里,抚摸他的后背。
周炳文怒视他:“你干什么,把手给我拿出来!”他反手去抓施安湳的手,两只手却都被他抓住,包裹在手心里。
施安湳将他双手反剪在后背,微微仰头看着他说:“你知道吗,在古代的时候只有受宠的妃子才能住进铺有地暖的宫殿,皇帝命人在宫殿的每一处都铺上厚厚的地毯,然后漂亮的妃子就可以穿着轻薄的纱衣,赤着脚在屋子里玩耍歇息。”
周炳文冷着脸被迫听他讲故事,不给于任何回应。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施安湳问他。
周炳文的手还在努力挣开他的钳制。
“最重要的当然是能供君王及时行乐啊!”施安湳说罢陡然将他抱起,然后反身压在地上。
周炳文被他这句话吓得魂不附体,奋力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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