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乱糟糟的,又慌又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炳文踩着懒散的步子去了休息区,走过拐角的时候被甲板上刮来的海风吹掉了头上的帽子,一抬眼就看见眼前有个高大的身影。
他们互相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
施安湳看见他因为惊讶睁大的眼睛,被冰块冻得通红的嘴,微微张着,能看见舌尖正顶着冰块,似乎刚刚在卷着冰块玩,他现在仰着头,像是要要将冰块送出求吻的样子。
可惜很快,周炳文就闭上了嘴,冰块磕到了牙齿,“咯吱”一声后,被完全的藏进了红唇里。
施安湳去把落在地上的帽子捡起来,却没有还给他的意思,笑了笑说:“真巧。”
周炳文点点头,冰块被他堵在腮边,鼓起了圆圆的一个小包,这样他才方便说话:“是挺巧的。”
“上次说要请你吃饭,现在方便吗?”施安湳把玩着手里的帽子,很平常的提出邀请。
周炳文歪头看了他一会儿,说:“那好吧。”
施安湳说:“跟我来,下面有自助,我给你做。”
“这样就太麻烦你了,随便吃点就行了。”
“倒也不会,今天出来就是玩的,动动手吃烧烤,也很能放松心情。”施安湳说。
周炳文不再拒绝,跟着他一起去了下面的一个室内花园。
这里没多少人,只有几个漂亮女孩坐在花团锦簇的卡座里聊着什么,笑得花枝乱颤。再然后就是服务台坐着两个服务员,不过也都在玩手机什么的。
施安湳去服务台找服务员要了工具和材料,那两人很快就把东西给准备齐了。
海船上并不能提供炭烧,因为安全问题,只能用电炉。
“将就一下吧。”
“没事的。”
周炳文靠在沙发上看他动手穿串,配料,抹料,好似多年前那次在海边一样。但是他太困了,看着看着就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唤他的名字,他有点烦,用手挥了挥,继续沉眠,然后似乎进入了一个怀抱里,不是很舒服的颠簸了一段时间后,他躺入了柔软的床上,然后愉悦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门口的廊灯还微弱的亮着。
房间里有窗户,圆圆的,不大,但能看见海面上已是黝黑一片,似乎是深夜了。
他下床,脚踩在地上发现鞋袜已经被脱了,好在地上铺有薄薄的地毯,并不觉得凉和难受。努力回想起睡前的经过,似乎是施安湳邀请他去吃饭,然后他躺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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