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的世界都会有几个脱线的人,不与其说是脱线,不如说是压根就没有活在线上的人吧,嘛,这样说确实有些过份了,然而无论怎么说。
在家里供奉着活人的排位,中间摆着一张照片,前方放着烟火不断的香炉,然后每天都会虔诚的祈祷,上香,三餐前跪拜着,发情期的少女,强烈的追踪狂,变态,对不起,已经实在找不到词来形容这样的场景了。
然而这样的场景却确确实实的发生着,古安城的某户人家,十里乡临近的某一片吧,大概,总之,确确实实存在这样的少女。
‘勇者大人,今天阿月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
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然后‘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有些发青了,不,不,是已经见红出血了,再用点力的话,眼镜都要砸到地板上被压碎的地步了,然而林阿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事情。
‘之前和勇者大人说过的吧,那个叫茜茜的孩子,虽然看起来弱弱的样子,脑袋也不是很聪明,可爱的话也比不上阿月,嘛,胸,胸部的话,阿,阿月觉得还是自己这种型号的握,握在手里的话会比较舒服哦。’
少女尽量的捡着词汇,因为是很尊敬,很崇拜的会长大人,又是三年的朋友,所以希望可以好好的向自己的勇者大人介绍对方。
但是如果因为介绍得太好,让自己的勇者大人喜欢上对方的话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再,再说,除了那,那个地方之外,自,自己也不比对方差什么。
林阿月想。
然而突然意识到自己跑题了,有些惊讶,然后又摆正了跪姿。
‘对,对了,直接进入正题吧,勇者大人。’
少女说着,停了一停,然后闭上眼睛,一脸沉痛。
‘会长’
‘茜茜会长她被绑架了哦,勇者大人。’
林阿月终于停止了感慨,然后进入了正题。
‘因为毕业季就要到了,所以大家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没有去学校,学生会的工作大概也拜托了给了下一任,但是哦,昨天和大家闲聊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会长,茜茜会长她被一个了不起的家伙给绑架了。’
林阿月紧张起来,香炉的烟依旧冒着,供奉的排位上写着月之勇者大人,然后背后放着一张有些帅气的少年的照片。
‘据说每天,每天都被强迫做各种各样的事情,饭也不给吃,觉也不该睡,然后,被按在地板上,就那样。。。。。。。啊,好害羞。’
少女发chun了,脸红红的,然而似乎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礼。
‘先说好,我才刚没有幻想自己成为勇者大人的性奴,每天,每天都被灌进白色液体的事情哦’
没人问你的吧,喂。
‘咳咳。。。。。。。’
少女咳嗽了两声,平抚着自己的情绪。
‘总,总之,现在我要和同伴们一起把茜茜大人从那个叫路西南的银发人渣的手里救出来,然后。’
少女再次跪了一下,然后,又站起来,走到了排位面前,看了看照片一眼,只有背影,一头亮丽的银发似乎依旧在随风飘荡,少女犹豫着,终是拿起了照片,然后闭上了眼睛,小心点亲了上去。
‘勇者大人说过的吧,那个时候,‘力量不是这样的用法之类的’什么的。’
少女的脸微微的红了,笑了笑,然后将照片双手抱在了胸前。
‘不会原谅的哦,明明有着和勇者大人一样的银发,却做着这样过份的事情,玷污的勇者大人的头发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哦。’
最后,
‘请给我惩治恶人的勇气,勇者大人。
林阿月小声的说着,而在一番准备之后,林阿月终于出了家门,背着书包,然后半开的拉链里似乎可以看见些奇怪的东西。
无视吧。
‘门锁好哦,我今天要睡一天,晚饭的时候叫我哪。’
已经对自己脱线的妹妹彻底绝望了,林阿美在屋内喊道。
‘哦,哦’
林阿月小声的回着。
‘还有,强弩什么的是不可以直接对着人射的哦。’
‘我在箭头装的麻醉针哦’
‘姐,姐姐认为不是那个问题哦。’
‘我出门了哦,姐姐’
‘嗯,玩的开心’
强弩的问题哪,喂,强弩什么的现在还好好的在对方的书包里,姐姐大人,要怎样玩的开心哦,各种意义上大家都开心了吧,喂。
路西南越来越过份了,虽说男孩子正值青春期可以理解,而且女朋友就住在一起,然而,无论如何,不能不说,路西南越来越过份了。
路家的人,大多都开始注意到了类似的问题。
刚开始的时候还知道收敛一点,大多只会在陈茜茜来自己房间打扫的时候,会突然从门后抱住对方,然后压倒床上。
‘爱你哦,茜茜’
这样说着,便开始肆意舔着,发泄性欲,大概也就一天几次的样子。
然而最近,无论有事没事,路西南都会把以‘房间有些乱’的名义把陈茜茜叫去自己的房间,然后打游戏的时候也好,看网页的时候也好,都要把对方紧紧的搂在怀里,
其实,路西南和陈茜茜确认彼此的第一次是在回到路家后的第一晚,路西南一直都以为自己在陈宅的那天晚上就已经和陈茜茜彼此确认了第一次,然而,在回到自己家后的第一晚似乎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白天,陈茜茜被路萧萧,赶到了客厅去睡,然而路西南半夜把客厅里的陈茜茜偷偷的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在做的时候,路西南发现陈茜茜的脸越来越痛苦,然后最后的最后。
‘有,有点疼,阿南’
陈茜茜终于忍不住喊道,那个时候泪水已经溢满了眼眶,额头不停的冒着汗。
‘忍,忍着点哦’
路西南说着,有些心痛,在陈茜茜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将对方死死的搂在怀里,小心的动着,然后,借着月光才发现,陈茜茜之前被压住的地方,被单已经被染了一片血红。
‘阿拉’
陈茜茜有些呆呆的看了看,又看了看阿南。
‘我,我记得那个时候也有血的吧,阿南还记得吗?’
这样提醒着,然后路西南想了想,过了许久,似乎终于若有所悟。
‘。。。。。。。’
似乎想起了什么丢人的画面,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
‘但是哦,我在书上看的时候,只有第一次会有血的哦,两次都有什么的。’
陈茜茜还是有些疑惑。
‘。。。。。。。是,是’
路西南犹豫了
‘嗯?’
‘是,是鼻血吧,大概’
路西南不好意思的回到,第一次居然是流着鼻血晕倒了,然后第二天还一脸得意的样子什么的,路西南有些脸红了。
陈茜茜也脸红了,两人久久的不敢注视对方。
然而陈茜茜太温柔了,温柔到根本不会拒绝,当路萧萧注意到这样的问题时,路西南已经早就成了废人状态。
虽然大家都知道,路西南找到机会就会欺负陈茜茜,然而因为都是青春期的孩子,而且祖父祖母辈的三人和父母的两人都已经承认了陈茜茜是自己家的人了。
嘛,多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都是同样的年纪过来的。
并不是说不能理解路西南,而且克雷斯特一族历史上,温柔到陈茜茜这种已经说什么都会做,什么都会听,然后完全把对方视作生命的全部什么的。
两人这样完全没有任何节制的爱,大概也就是是全盛时代祖父辈的亚兰和娜娜的恋爱可以比得上,那个时候,因为沉浸在与三位妻子的欢愉中,国王亚兰,G,克雷斯特无视国政军政,本就弱小的布兰德拉米险至亡国。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便不会有之后的所有故事。
当然,路西南的话,并没有担心他会贪图欢愉而亡国。
但是,毕竟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有底线的,大家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啊,不行了,不抱着茜茜的话,我就要死掉了。’
终于,路西南在饭桌上说了这样的话。
那个时候,祖母辈的三人亚兰,娜娜,加萝,父母辈的路西恩和路塔塔,还有路萧萧,当然陈茜茜也在。
大家看着已经甜的要化了一般路西南,觉得有些好笑,互相对视了几眼,然而并没有说什么。
但是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不抱着茜茜的话,我就要死掉了。’
路西南终于说了这样的话。
‘。。。。。。。’*N
‘咳咳’
加萝咳嗽了几声,想提醒对方,陈茜茜也红着脸,低着头,大家都有些尴尬,然而路西南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在这个世界应有的,即使在最亲近的家人面前也要有的克制。
‘茜茜,过来让我抱一会’
路西南再次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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