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两只手铁钳一般地箍住他的手制住他的动作,不断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不关你的事,都是他们的错,不关你的事,没事的没事的。”
察觉到一时半会陆时年也安静不下来,沈木双手捧着他的脸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干脆直接直接一把拦腰抱起来,飞檐走壁地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陆时年哪里经受过如此惊吓,连掉眼泪都忘了,双手紧紧攥着沈木的衣袖,因着刚刚起身的时候被沈木叮嘱着闭上嘴留心喝到风,这会不敢张口也不敢看下面还不敢闭上眼睛,生怕被沈木一不小心松手自己就掉下去,屁股得开花。
感觉到他的害怕,沈木轻笑一声,将他往自己怀里掂了掂,更引得陆时年紧紧搂住他的腰,笑声更大了。
陆时年脸上有泪水,风干之后吹得脸疼,悄悄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挡风。
沈木以为他害羞,顺势捞着他的腰又往自己的怀里送了几分。
耳边呼呼的风声停下来的时候,陆时年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出来环顾了一周,抽噎了一下吸吸鼻子:“我要回养心殿。”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着还有点像小孩子的赌气。
沈木捏了捏他的鼻子抱着他站在朝堂上,指着前面的龙椅说:“皇上,您知道吗?”
陆时年吹了这会风,身上的燥热消下去一半,只是药效还是没过,正巧沈木也没打算放他下来,自然而然便拽着沈木的腰听他说话。
“皇上,每日站在这里的时候我都在看你。”沈木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之上显得尤其空灵。
就像是贴在自己的耳边说话,陆时年耳朵根一热缩了缩脑袋。
沈木感觉到他的动作,轻声一笑:“皇上,您可知道我站在这里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陆时年抬脸对上他颇显深情又带笑意的目光,抿了抿嘴心里不屑,还能想什么,每次来看我上朝的前日晚上不是在我宫里过的,说不是在回味陆时年是绝对不信的,毕竟自己坐在那里的时候腿脚都要被他赤.裸的目光看软了。
面上不显,反倒是偏过脸避开他的视线也不回答他的话。
沈木也不卖关子,只是笑着向上走:“皇上,这龙椅如此华丽宽大,确实是人人都想坐。”
陆时年蓦地转过脸看他。
沈木笑出声音:“臣自然也是想坐的。”
“沈木,你........”陆时年手下一紧,面上现出紧张的神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皇上,您知道臣为什么想吗?”沈木抱着他一节台阶一节台阶地慢慢地上,就像是让他充分体会此刻的心情,缓慢而煎熬。
“沈木,你说过是不会动朕的江山的。”陆时年严厉了声音。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袍,手背青筋暴起。
大兄弟,可别说话不算数呀,我都让你做了你还想咋的,难不成要谋朝篡位不成。
转念一想其实那倒也没什么,不过咱们还得商量商量,篡位可以但这时间得略微向后推推,等刷新完了齐安然的指数随你怎么办都好。
毕竟现在要是没了权力自己也就没了挫伤齐安然的手段,这任务恐怕就完不成了。
“皇上,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臣说过对这江山不感兴趣。”沈木在他嘴角亲了亲,这会已经站到了龙椅的前面。
陆时年还是没有放心,这大兄弟说话大喘气,谁知道下一秒钟又会蹦出什么话来。
沈木看着他满是戒备的眼神,轻轻将他放在龙椅之上扶着让他坐好:“这个位子是您的,他会永远是您的,没有任何人能把他拿走。”
顿了顿他又说:“可是臣现在站着的这个位子是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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