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也不知道,应该没有,我看他当时挺烦那模特的。”
“挺烦她?那怎么还会有孩子?”
“哎呀,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猜的,再说娱乐圈的事儿谁说得准啊,没准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呗,那时候秦楠才多大啊,20岁?难免冲动什么的,男人嘛,你也知道。”程坤实在太困乏了,懒得和他那在男女之事上不开窍的大哥解释。
程东平见程坤确实太累了,便放他走了,程坤刚要开门出去,身后又响起程东平的声音。
“秦楠是不是喜欢男人?”
这个问题成功的留住了程坤,程坤忍不住转身,惊讶的看向他大哥,“大哥,你到底想问什么啊?”
程东平也觉得自己问得奇怪,便摆摆手让程坤回去,谁知程坤却来了兴致,又坐回沙发上,说“大哥,你说的还真不是没有可能,从年轻时候我就从没看他和女人交往过。现在也是,这段时间我俩几乎天天在一起,据我观察,他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除了工作室就是回家照顾儿子,要说这三十岁的男人正是刚猛之年,怎么能耐得住?”
程东平听程坤越说越不像话,忙制止他,“好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多心,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程坤被下了逐客令,不情不愿的从书房出来,他的八卦之魂刚燃烧起来就被硬生生浇灭了,真够扫兴的。
不过大哥怎么突然对秦楠这么感兴趣了?
哎,喝多了头好痛,等头脑清醒了再想吧,程坤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程坤那边鼾声大作,程东平却迟迟睡不着,他失眠了。
不为别的,就为今天他无意之间看到的那块胎记,秦楠屁股沟里那块心形胎记。
那块胎记是他对十年前那个迷乱而亢奋的夜晚唯一清晰的记忆。
凭着这点记忆,他娶回了胸口带有心形胎记的卢潇潇,认定了那夜和自己颠鸾倒凤的人是当时才19岁的少女,然而现实狠狠的打了他的脸,结婚初夜过后,雪白床单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少女娇羞的依偎进他怀里,说这是她的第一次,那生日那夜的疯狂又作何解释?
反复确认之后,程东平终于意识到自己弄了个多大的乌龙出来。
虽然知道了那夜的对象不是卢潇潇,可程东平多方寻找,却一直没有找到正主,这么多年过去了,程东平早已心灰意冷,他想也许那夜只是自己酒后的春梦,春梦过后了无痕,无奈自己当了真,竟把不相干的卢潇潇扯了进来,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对卢潇潇颇多容忍、迁就的原因。
他本打算今年和卢潇潇办完离婚,便去美国找个代孕,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也不用再考虑结婚的事情,守着父母和孩子度余生也算不错。
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真爱,人生不一定要有爱情才圆满。老天爷对每个人都很公平,已经给了他成功的事业,巨大的财富,幸福的家庭,至于爱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何况自己已经38岁,之前迷信一见钟情,惹了一堆官司,哪还敢再轻易相信感觉这东西。
然而,今天无意间撞见的一幕却又让他的心湖泛起了涟漪,不得不怀疑,那胎记太清晰了,简直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可再一细想,又觉得根本不可能。秦楠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就算自己当年大醉,也不太可能分不清男女。再说秦楠现在已经有了孩子,虽然不知道孩子的母亲是谁,但看秦楠平时行事利落大方,毫不阴柔,是同性恋的可能性也不太大。
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疑问的程东平连夜“审问”了程坤,却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秦楠的身上有太多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