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平不说话,更助长了卢潇潇的嚣张气焰,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把程母气得脸色通红。
程东平想拽她起来,她便死命的赖在地上大哭大闹,甚至当着小叔子的面撕扯起自己的裙子,边扯边说,“程东平反正你也不要脸了,和那个明星搞破鞋,我还要脸干什么,今天索性死在你们程家,我是绝不会跟你离婚的。”
卢潇潇穿得是一件领口有点低的连衣裙,这时一扯,领口变得更低,正好露出胸窝处的心形胎记。
卢潇潇一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胎记,便爬起来冲程东平扑过去,扯着自己的领口说,“你当初不是说我是你要找的人么,有这个胎记为证,怎么你现在不想认账了?不认账好,我把这块肉切下来送给你!”
卢潇潇状似疯癫,扭头就往厨房跑去,其实她是装疯撒泼,当然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动刀,她是想刺激刺激程家人,最好把他们当场吓住,以便自己今后为所欲为。
她既然是想吓唬程家人,自然是希望自己寻死觅活的时候有人能出面阻止,这个人最好是程家的家长比如程母,或者程东平本人,这样好方便她提条件。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冲向厨房去拿刀,正好从秦楠身边经过,别人还未动,秦楠一把将她拦了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心形胎记?再说一遍!”
秦楠紧皱着眉头,表情极其严肃,抓着卢潇潇的手也格外有劲,和程东平那种绅士的抓法可大不相同。
卢潇潇被他抓的胳膊疼痛难忍,也顾不得装疯,大声喊叫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破鞋,赶紧松开我!现在的小三真是要上天了,还敢打原配!”
秦楠听她用词粗鄙,更加气愤,把她又往自己身前带了带,手上也更用劲,瞪着她的眼睛问,“我问你胎记的事情,你给我说清楚!”
卢潇潇被这样的秦楠吓住,秦楠一直给人温文尔雅的印象,扮演的角色也多是书卷气很浓的文艺型男,这让大家都忽略了他也有180公分的身高,也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真男人。
他看起来文弱是因为没有刻意展示自己的力量,但今天卢潇潇的话让他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不得不使出点狠劲让这个泼妇老实下来。
“秦楠,你放开她吧,我来说说这个事。”
程东平这时候站出来,把卢潇潇从秦楠那里拉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秦楠于这件事上始终个外人,而且还是自己很在意的一个“外人”。
已经让外人看了自己这么多笑话,程东平觉得有责任把话说清楚,也必须终止这场闹剧了。
“既然今天已经闹得这么不堪,妈和老二也都在场,我就借着这个机会把有些事情跟你们讲清楚,虽然是家里的事情,但秦楠不算外人,也听听吧。”
卢潇潇刚才被秦楠吓到,此时缩在程东平身后不敢出声。
“十年前,程坤出国前夕,我们给他办了一次盛大的酒会,当时我也去了,并且喝了很多酒。说来惭愧,我酒后失德,和某位在酒会上相识的女士发生了关系,但当时大醉记不得对方相貌,仅记得她身上有块心形胎记。”
“我的性格你们知道,既然与人发生了关系,不能就这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便开始想方设法寻找这位女士,但经多次寻找,都没有找到她。”程东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仿佛是叹了口气。
“直到有一天,卢潇潇来家里找芳芳,我见她身上有胎记,便问她是否参加了那次酒会,她含含糊糊,没有否认,我当时寻人心切便认定她是我要找的人,当天便向她求了婚。”
程东平说到这里,程母气得跺脚,指着他说,“你糊涂啊,老大!”
程东平也觉得羞愧,微微低下了头,接着又说,“可婚后,我发现卢潇潇并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和那位女士已有肌肤之亲,若卢潇潇是她,怎会新婚之夜还是处女之身?”
说完,程东平回身去看躲在他身后的卢潇潇,卢潇潇也听到了程东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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