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脱掉西装,穿着自己有点短还露着脚脖子运动装的贺雪清,此时光明正大的躺在自己苏特家的床上。秦朗突然觉得,命运真的是喜欢跟自己开玩笑。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你不睡吗?”,贺雪清问道,他是真的有些累。刚来苏特第一天就遇到了炸/弹袭击,紧接着很多工作都是在医院完成。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知道秦朗也在苏特,却不肯来见他这件事的困扰,他其实也非常疲惫。
秦朗看了一眼睡在床内侧一脸疲惫的贺雪清,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反正都是男人,自己如果不睡实在是矫情。麻溜的关上灯,上了床。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秦朗还记得刚住进这间房的当晚,大晚上棚顶一大块脱落物直接砸到他脑袋旁边,当时就把他吓醒了。辛格紧张的大半夜道歉了半个多小时。
“这里晚上很安静。”,身边贺雪清的声音打断了秦朗的回忆。
没有了白天的“伪装”,男人的声音夹在着一些疲惫,有点沙哑,有些磁性,入耳却很好听。习惯了大城市的“吵闹”,来到苏特的夜晚让他体验到了真正的安静。
“嗯,晚上7点多这里的人就准备睡觉了。没有电视,没有灯红酒绿,很容易就睡着了。”,秦朗应声道。
“我曾经想象过能遇到你的地方,想了那么多不同的场景。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秦朗,你总是让我感到惊讶。”,旁边仰卧的男人突然侧过了身子,太近了,黑暗中看着自己的眼睛似乎都带来了热度,有些东西正在慢慢融化着。
“你之前的毛病都好了?”,贺雪清深深的眼眸在这样的环境下更显黑亮。
“嗯?”,秦朗不明所以的转过头,没想到这个动作居然轻轻擦了一下对方的鼻尖。他都没发现,到底什么时候贺雪清已经靠得这么近了?!
猛的翻身,侧卧的秦朗决定留给对方一个背影。
“你的洁癖。”,后颈部的炙热,还有那若有若无的触碰,让秦朗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好了。”,他能感觉到,贺雪清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
似乎压根不死心,背后的贺雪清又贴近了几分,在秦朗的耳边问道,“那么,恐同呢?”,身体已经挪到了床边,在进一步的话人绝对要掉下去了。
突然之间,“贺雪清!你,你干什么?”,秦朗压着的声音有些颤抖。
最脆弱的地方被控制住了。慌张,羞愧,还有内心深处的一丝放纵与期盼,有些感情不是说不就能轻松结束的。
“这种墙的隔音效果你应该比我了解,如果你不怕丢脸,把辛格喊过来也无所谓。”,贺雪清嘴里的热气,轻轻呼在他的敏感的脖子上。耍起无赖的贺雪清让秦朗根本招架不住。从背后将秦朗紧紧拥入了怀中,那感觉好像是希望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有人说过,性/欲,其实是一种追求最大面积的融合。
苏特的夜晚非常的安静,阵阵晚风吹拂着两个滚烫的灵魂。
到了最后,秦朗似乎放弃了所有,他也是个正常的二十多岁的男性。在喜欢人的面前,他的伪装总是那么不到位,漏洞百出。但却在需要做决定的时刻,伤人至深。身体上的刺激,比不上心口处的撕扯,在贺雪清手中达到兴奋的那一刻,秦朗却哭了,在对方的怀里狠狠的哭了。
不是害怕,不是委屈,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慨与喜悦,原来没有被放弃,是这样的美好与神圣。
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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