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这来不过是看望老同学罢了。”
岸粱走进来,关上门,“我劝卢先生还是好好休息,专心研究剧本,免得总是被人骂没演技比较好。”
天天被舔颜值却又天天被黑没演技的宁岑:窝草。哪壶不开提哪壶。
岸粱走到止可身边,宣示所有权一般将他搂进怀中,望着小兔子,柔声道:“我们回家吧。”
止可十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将岸粱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拿下去,便和宁岑道别,走出去了。
随后岸粱也走了出去。整个化妆间十分钟内只剩下宁岑一个人。
宁岑:……他跟岸粱这个傻逼一定是八字不合!
可他如今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也只能被对方明里暗里冷嘲热讽,却又没办法还口。
……
回去的路上很堵,车子停在高架桥上迟迟不动,止可坐在车后座望着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岸粱坐在后面假寐,也没有说话。
就在继续沉默的气氛中,岸粱的手机突然来了视频邀请,一瞬间叮当的声音便跳跃在整个车厢内。
岸粱微微皱眉,看了看身边人,犹豫很久,这才应答:“怎么了?”
那边声音响起:“今天你让曲助找我了?”
止可听到这个声音,瞬间就在心中拉响了警报线,莫名其妙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并不是善茬。
岸粱:“嗯,为什么不接电话。”
那边许久没有动静,岸粱皱着眉不是很高兴地盯着屏幕,而早就支起耳朵打算认真偷听的止可颇为不满,甚至被这一阵沉默好奇地扭过头去瞥了一眼。
只一眼,他便知道自己对对面人的抵触来自哪里了。
屏幕上那张因为信号不好而卡住的脸,很帅很好看,张扬明媚,发色染成了时下最热的银灰。
而那个人便是和岸粱一起去车店选车的——红野。
止可“嗤”笑了一声,便又望向车外。可以啊岸粱,没想到几年后的你竟然会做出这样让我厌恶的事情来。
是你说我们是爱人的,可是你又半点尊重也没有给我。当着自己爱人的面接外面小宠的电话,你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这人是没有心的吗。
他不由得想象了一下自己失忆前的生活,莫名的,便觉得很难过、很酸楚,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和自己不爱的人同居的,他就是知道,自己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同样在后座上坐着,心情原本就差劲的岸粱听到那一声嗤笑,瞬间就不淡定了,他盯着卡在屏幕上的人,一阵暴怒。直接关了视频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半个小时内到我公寓来。”
止可一听这话,心更是凉的彻底。岸粱,你真的太过分了,我还没搬出去呢,你就急着把别人往家里带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二十分钟后两人回到家,止可一言不发地回到卧室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岸粱跟在对方身后,看着他这样的行为赶忙上去阻拦。
“止可,你拿行李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