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修突然有些心悸。
……
汗水随着晃动的身体落下,沁湿了一小片床单。
李谦修仰着头,全身湿的不成样子,头发也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前,黑发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眼角被逼出泪水,不由他做主的滑落,略带鼻音的脆弱的哀求身后的男人,“不……不行了。”
男人却像只贪婪的豹,按住猎物,不肯停止的进食。
他实在受不了了,双膝跪在地板上膝行,企图逃离这令人发疯的痛苦与刺激。
没跑两步,却又被身后的男人拉住脚腕拖了回去。
在地板上流下湿润的痕迹。
“不行了……求,求你……”
破碎的话还未尽,却被堵住了嘴唇,带着刀茧的手滑过喉结处细腻的皮肤,带起一片赤红,李谦修忍不住仰起头,说不上是疼痛还是其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身后的豹咬碎。
……
一切结束之后,李谦修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郑绍礼走到桌边倒了水,走回他身边,自己喝下一口,以口渡给他。
他想说话,可干涩着火的喉咙不给他这个机会,无奈只能放弃这个念头,乖乖接受郑绍礼的吻。
“先别说话,好好休息。我……我去打水给你清理。”
他平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在床上无异于一头野兽的男人此刻到害羞的仿佛被上的人是他一样垂着眼不敢看李谦修的脸,温顺而羞涩的为李谦修做着清洁。
李谦修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掰开自己的双腿左擦擦右擦擦,温热的帕子贴上来时发出一声慰帖的叹息。
郑绍礼仿佛为他身上的狼藉而十分不好意思,垂着头低声道,“抱歉,我……”
这货床上床下压根是两个人啊。
李谦修在心底感叹,闭上眼假寐。
郑绍礼清理完他们的子子孙孙,微有些痴迷的看着李谦修因假寐而微微颤动卷翘睫毛,忍不住俯身印上一个虔诚的吻。
关于李谦修,完全是命运给他的天使,让他在黑暗里得到救赎。
他忍不住虔诚的亲吻他的天使,比起刚才情到浓时的狂热,这样的吻如细雨温润,放松而亲昵。
李谦修抬了抬手,拍拍身侧的位置,看了郑绍礼一眼,带着困意的伸出手,“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