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一进卧室的门就闻到一股子方便面味道。诗雅穿着一身蓝格睡衣,正忙乱的往衣柜里塞着什么东西,我皱了皱眉头,把行李往地上一扔,道:“冯阿姨呢?怎么吃方便面?”
诗雅淡淡说道:“冯阿姨家里有事,请了两天假,明天再来。”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懒洋洋的脱了衣服,走进卫生间。冰凉的水流从头顶直冲而下,浑身的疲劳似乎都被刺激的一干二净。三天丧期,明天老大这边是招待吊唁人士,小风那边却是要出殡了,我答应过小雨,明天我得过去。后天老大出殡,我又得跑回来,连着办两天丧事,我都担心自己能不能撑的下来,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心力交瘁不说,情绪上一直处在压抑的阶段,很容易让人产生暴躁的心理。
洗完凉,只穿着一条躺在床上,诗雅已经关了电脑,正在清理卫生。不错,有进步,学会自己打扫卫生了,窗口被打开,难闻的方便面味很快就没有了,外面已是灯火辉煌,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灯光,不知道这个初秋的夜晚,有多少人会像韩凤和小雨一样,在悲伤中度过。那袁华呢?想起昨天晚上,我借着酒劲竟然了这个滨海钢材的老板娘,真是色胆包天了,如果那个时候她要是报了警,估计我现在就在铁笼子里关着呢。不过后来她还是屈从了,这点我颇为费解。袁华不时放荡的人,即便当时我已经深入她体内,她还在拼命的反抗着。或许长期的无性生活让她内心却是很寂寞,想起门的时候她偷偷摸我的情景,我就感到好笑。但是,这并不代表袁华是个习惯偷情的女人,她身体的敏感性和紧凑度告诉我,她很久没有过男人了…可她为什么会屈服于我呢?我想起她当时说的那句话:“这是我欠你的!”
袁华,你到底欠了我什么?
诗雅也去冲凉了,这妮子,别看家里不怎么打理,可自身却极为爱干净,每天都要冲几次凉,每次要半个多小时,也不怕把她那一身嫩皮给挫破了!我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房门,然后从床头上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是通的,一阵铃声过后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有些发愣,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这下等待的声音更长,最后还是被挂断。手拿着电话,我不禁苦笑了一下,袁华,你真的跟我一刀两断了?真的忘记了昨夜的种种温存了?
呆呆的坐到床上,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于袁华,我或许以前并没有多少感情掺杂,可是自从昨晚,我心里真的是开始有点喜欢她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理,凡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会把自己的感情也投入进去,那年豆腐西施流产,让我一个大男人在医院里搂着虚弱的女人痛苦了半天,想想都有些难为情。算了,或许我和袁华的缘分也就是那一晚,过了也就过了,人家不计较,我这个大老爷们还在乎啥?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心里半盘算着这几天的事情,眼光突然落在衣柜上,想起刚才刚进门的时候,诗雅慌乱的在收拾衣服,她的表情告诉我,有事瞒着我!会是什么?我再次看了看洗手间的门,一咬牙坐了起来,轻轻的打开衣柜门。
衣服挂的挂,叠的叠,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只是细心一点就可以看到,最里面的那叠衣服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我把手伸进去,顺着衣服和柜墙摸索了两下,手指突然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一套粉红色的。确切的说,是一套非常的情趣!我从来没见过诗雅穿过这样的,质量很高,摸上去柔软顺滑,和卷成一团放在手心不过一拳大小。我把它们摊开,平铺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着。
算是吗?与其说是,不如说是两块连接起来的布,而且是残缺的布,长长的带子上,两块巴掌大小的布料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如果穿上去,整个雪峰都是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只要稍微一动,樱桃就会一览无余,因为那些布条根本就岂不到遮拦的作用,只是更加刺激人们窥视的!更要命的是那条,如果那也算是一条的话。手拿着,隔着两层都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手掌上的纹络,如果穿上的话,那会是怎样的情景?的底部,不是像平常一样的加厚,反而是两根更加透明的丝带,随便用手一拨,的花园就显露无疑!
卫生间一阵响动,诗雅走了出来,看到我坐在床上,眼睛傻傻的盯着那身,脸色大变,想冲过来夺走,却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脚步,苍白着小脸,几乎是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床边。我拿起那身,紧盯着诗雅,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衣服?什么时候买的?”
诗雅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我,像是惧怕我的目光,低下头去,半天才唯唯诺诺的说道:“才买的…想…想穿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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