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留宿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这哪是云裳啊,这分明是冰心!
星河看的目瞪口呆,对这位楼主敬佩之至,舞跳得好,武道境界也高。
古籍里记载的公孙大娘,跳起剑器舞来,也就如此风采了吧。
尤其武功还好,又独创一门功法,竟叫他想起剑三中七秀创始人公孙大娘。
若公孙大娘穿越大雍,也绝不会比这位云楼楼主做的更好了。
谢子墨作为雨粉,对于能观看一场剑器舞,抱持的也是“得观一舞,此生无憾矣”的态度。因此在谢小叔提议离开之后,虽然依依不舍的和刚才鹿儿有的一拼,但依旧没有说什么。
说起来,谢子墨和鹿儿也算有趣,一个是对方小叔的脑残粉,恨不得千里送。一个是对方楼主的无脑吹,没见过一面就能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偏偏这两人还将对方视作“知己”,虽然每人都有好几个这样的“知己”吧……
谢小叔在山上修了十年道,将自己修的清心寡欲,除了少数几个人,天下已经万般不入眼。
在场尽管都是无双人杰,但任天泽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敌人”,雨霖铃也不过年轻时有过数面之缘,怎么也算不得亲近之人范围内,因此当心结解开,话就少了。
简而言之,就算你再好再厉害,贫道也和你无话可说。
嗯,没毛病。出家人,就是这么任性!
谢小叔告辞离开,任天泽又是连起身相送也无,举起酒杯意思意思也就得了。
星河本打算和谢小叔一起离开,正好问问谢小叔,任天泽是不是一直都这样——在外风流,在家古板?
然而星河刚到门口,就被一股柔和力道压下。
任天泽笑眯眯看他:“留下。你是我儿子,和他离开算什么?”
星河动弹不得,无奈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到坐席。
和谢小叔离开不像话,和你留下一起喝花酒就像话了?
之后便无聊了。
任天泽和雨霖铃两个有说有笑,又是相互劝酒,又是歌曲唱和,又是探讨武道,又是投壶作乐。
雨霖铃虽也总能兼顾星河,但他到底文化底蕴少,会背诸子四千卷,可不代表就能灵活运用,到现在他能用的稍好的,也不过医道一门而已。
插不上话,自然无聊,好在在场无论主客,甚至一旁安安静静的侍奉女童,论长相都是一流,星河于是就着美人下酒,虽略有无礼,但好歹在场诸人无人在意。
这酒入口绵薄,后韵悠长,且口感甚佳,和果酒相似,略甜微酸,可比鹿儿那处的酒好得多了,难得讨了星河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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