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朱兄、秦兄,你们三人冲出去,待我去将那徐姑娘救出来。”
闻言,朱响大声道:“薜兄,你先走,我去救那姑娘出来。”说完,朱响便折返回房去救徐七七。薜思永道:“好,你快去。我等四人既然同来,便也一同出去,我三人便在此等你。”
白依清心里道:“这几人倒也还算个英雄好汉。危急之时,还记得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也还懂得共患难。这样的人应该为朝廷所用。”
那些兵士见火势越来越大,哪里还顾得上四人,便急着自己先跑出去再说。焦广平与白依清跟着退出了万花阁。
这万花阁处在街道之中,四处都是房子,如果火势漫延开去,只怕会烧掉半条街,周边店铺的人纷纷拿着水桶,水盆,来救火。白依清忙对焦广平与安在岭说道:“两位大人,得安排人员救火才行,如果漫延开去,后果不堪设想,我等在现场,如果不去救火,只怕脱不了干系?”
王伸道:“这火又不是我等放的,干我等何事?那辽国细作要紧。”
白依清忽然想起,王伸向史怀严交头接耳过,心里便有了几分怀疑,冷笑道:“这火到底是失火引起,还是有人故意纵火还不得而知?王公子怎么知道是人为的呢?咦,刚才与你在一起的那人呢?”
王伸语促,道:“肯定是那四个细作故意纵的火。”
安在岭正好想让薜思永四人趁乱走掉,道:“正是。这火势如果我等不帮忙,只怕会殃及太多。”便指挥一大半人员帮忙去救火,只安排一小部分人员围住店的四周。
王伸还想说什么,安在岭用眼神制止了王伸。
这下好看了,救火的,在里面玩乐的,人混杂在一起,进进出出,乱成一团,有从门口进去救火的,有从四周窗户爬进去救火的,还有从窗户里逃命的,这下为薜思永四人的逃脱提供了方便。
白依清想知道薜思永等四人到底有没出来,便盯着门口,忽然,他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朦胧中,似是那李保吉与他那护卫廖全。对李保吉,白依清可是印象很深,这或许是两个年纪相仿,心智相似的一种心灵感应吧。
白依清奇道:“这李保吉为何在此?”便暗暗地拉了一下焦广平,示意焦广平,焦广平顿时看到了李保吉,用眼神与白依清进行了交流,意思也是对李保吉在这个地方出现有些奇怪。
白依清第一次到汴梁城高档的酒楼,就是焦广平请的,偏偏遇到了李保吉,今天又在这万花阁遇到李保吉,难道是李保吉从西北到京城,难道对这些美酒美色流连忘返了?只怕没这么简单?
朱响一手将徐七七扛在肩上,与薜思永三人会合。薜思永是四人里拿主意的人,朱响、王还金、秦万千三人看着薜思永。薜思永明白三人的期待,便道:“如果我等四人偷偷走了,只怕便会被那王伸利用,我等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又何况真下是齐王请我等来的,虽然朱兄弟失手杀了那徐真真,但与那辽国细作的罪名比起来,可是相差万里。我等便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出去便是,纵使被那乱箭射死,也强过辽国细作这污名。”
朱王秦三人应道:“全听薜兄的。”
薜思永又道:“我见后来那年轻人不是与那王伸一伙的,应该也会给我等说话的机会。外面又有那么多人,我想,那王伸也不至于太敢得罪齐王。”朱王秦三人点头称是,四人便带着徐七七在忙乱的人群中走出万花阁的大门。
待薜思永四人冲到万花阁外,出乎安在岭的意外,安在岭本想让四人乘乱逃脱,两边都不得罪,可这四人竟然不识抬举,还带着那徐七七,安在岭心里一时不知如何处理。
王伸见四人冲了出来,便要兵士射箭,那些士兵见这么多人慌作一团,一射箭,肯定便会伤及无辜,哪里敢射?王伸恼怒,大喝道:“捉拿辽国细作,无关人等让开。”说完,便从一士兵手里抢过一把刀,挥舞着刀想把面前的人赶开,其他人只好让出一条路来,安在岭心里一横,便指挥士兵向薜思永四人冲去,那些士兵将薜思永五人团团围住。不待薜思永等人再开口解释,齐齐攻向他们。
到了外面空旷之处,又没有乱箭之忧,薜思永等人顿时可以的挥他们的优势,忙乱中,王还金夺过一士兵的枪,扔向朱响,朱响单手抱着徐七七,单手接住枪,薜思永、秦万千、也各自夺了一杆枪,有了得心应手的兵器,四人如虎添翼,以四敌百,那些士兵竟然近身不得,但四人也不敢太过于放肆,生怕伤了人不好说话。
围观的人见薜思永等人竟然如此神勇,倒有不少喝彩声,这时,场外一个人大声喊道:“大宋的士兵竟然是这样,难怪幽云十六州收不回呀。”
白依清闻言看去,却是与薜思永一起被齐王邀请来的袁群、段守正。话音刚落,又有声音响起:“正是,看来齐王请我等来当禁军教练,必要得很呀。”白依清又看到了申文敏、张冲、新元极三人。这些人不愧为高手,在嘈杂的环境中,声音清晰,中气十足。
听到有人帮忙来了,薜思永四人越战越勇,朱响大喝道:“既然这些人不认识我等英雄,我等今天便在这京城扬名,也让大家知道我等是谁。”
薜思永、秦万千、王还金三人大声叫好,朱响虽单手拿枪,却勇猛不己,枪连刺带拨,扫出一条路,薜思永知道朱响的心意,是想将徐七七传给他人,一则抱着一个人,毕竟不方便,二则很容易伤了徐真真。
朱响虽脾气暴躁,但误杀了徐真真,心里内疚得很,便有心护得徐七七周全。薜思永四人齐向申文敏等人地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