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清与李继迁还在讨论程开山的功夫,白依清想再次激李继迁出手,便接着道:“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李大人应该不会比他差,你刚才那一掌没有超强的内力,绝计没有如此威力。”
在灵宝宫,李继迁见识过陶宗遇的功夫,李继迁从来没有露过真功夫,如果情急之中,在白依清面前显露了真功夫,正后悔,此时还要他出手,无论如何是不愿的了。便轻声答道:“刚才那一掌,贯注了我十二分的内力,现在还未恢复过来,又哪会是他的对手呀。”
白依清故意说道:“可我话已经说了出去,你堂堂西北定难军特使,总不会临阵退缩吧?”
李继迁笑道:“要单打独斗的话,可是你说的,我还以为白兄弟要出手呢。”
外边的程开山见白依清、李继迁没有动静,己安排人偷偷靠近房子,准备向房里施放迷香,同时自己跃上屋顶,守在刚才被李继迁击穿的屋洞处。
听到外面人员靠近房子,又听到屋瓦上的声响,白依清、李继迁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口鼻,寻思办法。
呆在房内只能坐以待毙,黑暗中,李继迁借着外边朦胧的灯光,用手向屋外一指,白依清明白是要趁外边人少,冲出去。
白依清想了想,如果顺利,万秋碧等四人应该已经出了暗道,便对着李继迁做了同意手势,同时,示意二人再用掌力震开窗户冲出去。
李继迁也表示同意,二人齐地单掌推向同一个窗户,虽说李继迁此时有所保留,但二人合在一起,威力却是不小,那窗户喀喇一声,飞了出去,外边的人连忙躲避。
再说,等在暗道出口处的廖全见有灯光而来,连忙藏身在台柱后,这灯光正是赛关索、黑五娘按照程开山的吩咐,二人打着灯笼赶到摔跤场台下的暗道出口来。
虽有台柱,可那台柱哪里能藏得住人?赛关索、黑五娘己然发现廖全,稍一辨认,见不是自己的人,二女却也不不言语,还未赶到廖全身旁,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来,正是那迷香,扬向廖全。
廖全以为是暗器,急忙身形一躲,躲开香囊,却忽地闻到一种香味,廖全暗道不好,知道是江湖中所用的迷香,连忙屏住呼吸,那迷香却甚是厉害,饶是廖全内力深厚,却也脑袋晕沉,连忙出掌向二女攻去,同时喊道:“有迷香。”
赛关索、黑五娘见廖全掌风袭来,便想躲避,不成想,听得背后铃响,有东西击在后背上,二人一个踉跄,手中的灯笼差点也拿不住。赛关索、黑五娘只看到眼前的廖全,哪里会料到后面有人袭击?如果不是背后袭击的人有伤在身,只怕二人己是伤了内脏。
后面的人又迅疾出手,点住赛关索、黑五娘的穴道,那人走了出来,借着赛关索、黑五娘的灯光,袭击赛关索二人居然会是仲长统!廖全那声有迷香就是提醒仲长统。
仲长统从西北追着廖全到了京城就是想和廖全比试武功,在上清观与王神剑比试受伤后,却和廖全二人会走到一起来了,今晚还联手制敌。有时人生真的是想不到。
廖全见仲长统已经制住赛关索、黑五娘二女,连忙用手拍打几下自己的脑门,好在吸入的迷香不多,况且他内力深厚,才没有被迷晕。
此时,陆显德、万秋碧、谭芳香、解干才四人也打开暗道的门,正要走出来,刚打开一条门缝,发现有灯光,领头的解干才稍一犹豫,迅即打开暗道门,双掌护在身前,冲了出去。解干才本是最后的,但在暗道密室里后,走在了最前面。
暗道外的廖全、仲长统以为是李继迁出来了,并不阻拦,待四人全部出来,并没见到李继迁,而且开始只是李继迁、白依清、谭芳香三人,现在倒出来了四个人,而且还有三个陌生人,廖全心内纳闷,连忙问道:“我家大人呢?”
解干才看到廖全、仲长统站在门两侧,并没有出手对付自己,而赛关索、黑五娘被制住,心里一喜,便知道是李继迁安排在这里接应的,便回答道:“你家李大人和我家白兄弟,还在那边,掩护我们,未出来,我等立即去接应他们才是。”
廖全听说李继迁情况不明,心里着急,道:“快去。”率先向后院赶去,其余五人也任由赛关索、黑五娘二女躺在台子下,跟在廖全身后而去。
见白依清、李继迁二人破窗而出,程开山的几名手下马上又将白、李二人围住,程开山从房顶落下,道:“不要让他二人跑了。”
程开山的几名手下,虽不是一般人物,但武功与程开山应有不小的差距,而此时的李继迁不知是存心保存实力,还是开始在房内震开屋顶真是超常发挥,白、李二人在几人的围攻之下,竟然手忙脚乱。
此时的程开山还未参战,如果程开山一参战,白李二人只怕束手就擒的份,再者,这些人也并未使用迷香。
白依清急得喊道:“李大人,你快使出你的本事来呀。”
李继迁答道:“我己使出浑身解数来了,白兄,你加把力呀。”
不过还好,虽说白、李二人险象环生,但至少还能支撑住。
这里白依清着急,那边程开山也着急,因为此时天渐渐亮了,天一亮,即使将白依清几人擒拿住,真只能送到官府去了,而这白依清看样子也是官府之人,到那时,只怕麻烦事多多了。况且还有陆显德几人并没有出来,显然是进了暗道,而赛关索、黑五娘也还有消息,不知顺利将陆显德几人迷倒没有?
程开山正准备加入战团,将白、李二人拿住,忽见灯光急速向后院而来,再一看,见是廖全、仲长统、解干才等人时,心里暗暗叫苦,赛关索、黑五娘没来,对方又平白多出了两个人,明摆着赛关索、黑五娘二人已经失利。
程开山脑筋飞快转过几个念头,但最终决定,如今只能是硬撑自己是佛教弟子,自己摔跤场里同衍与与盛情、任居长、陶宗遇的比试,也只是两教相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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