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羡慕起路美人看起来挺瘦弱的身体。
看到那边大灰狼居然名正言顺地让路美人脱掉上衣,露出美人白皙地身体,纤长精瘦,宽肩窄腰,完全是让人流鼻血的模特身材,大灰狼给他锁骨上的伤上药,凑得那么近,我看他盯着路美人的眼睛,都快放出精光了。
大爷我差点拍桌而起。
你看什么看!你老公在这边!!
我又想想自己的身体,好吧,比他矮,又没他那么白皙,身材比例不如他协调,身上的肉也没他分布均匀——总之哪里也比不上他。
我输得心服口服,如果我是大灰狼,我也准忽视我自己,光盯着路美人看算了。
哼,谁要他图谋不轨地看我?他碰到我估计也只会动手动脚,才不会出现那么悉心关照的表情呢。
我的嘴巴不自觉地撅了起来。
死大灰狼,重友轻色,见色忘义,偏心鬼。
不爽,大爷我又不爽了,被人打两拳就满身青紫的人有什么好,娘们似的,大爷我这样任打任摔的,才是真汉子呢。
我正胡思乱想着,那边的路美人已经穿上上衣,用看白痴的目光盯着我看,然后说:
“不打扰你们夫夫的和谐生活,先拜拜。”
我还没反应过来,美人就扭着小腰离开了大灰狼宿舍,连句感谢的话也没有。
就算这样,大灰狼还是好脾气地盯着他的背影笑,就差没流口水。
我很不爽,上前扯扯大灰狼袖子,冲他吹鼻子瞪眼。
“喂,我才是你老公。”我说。
“是么?”大灰狼把紫药水放回桌上,“可你是我的小猴子。”搞得我像一种宠物。
“喂,如果我受伤了,你会给我涂药么?”我小声问。
“怎么不会?”他笑嘻嘻地说,“上次你没尝够?”
“……那每个人受伤,你都会这么帮他咯?”
我的心里突然有点委屈。
我不想与别人分享,病态地希望他少得可怜的温柔,都是我一个人的。
可是那家伙却说:
“当然会,总不能见死不救。”
突然很沮丧,什么话也不想说,我愤怒地狠狠扯了下他的衣袖,瘪着嘴背过身做到另一张沙发上生闷气。
甭管我!你大灰狼不是很能糊弄人么!怎么这时候就说真话了?大爷我就是不开心,特不开心。
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希望他不要脸地贴上来安慰我。
他还算长脸,果然贴上来从后面抱住我。
虽然等得时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