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身上手上脚上头上那些挫伤,都是自己乱挣扎撞出来的,要是当时老实点,好歹能少受点罪。
那家伙处理起伤口来完全不知轻重,混蛋,等大爷恢复了,一定要告你没有医德。
那家伙一边慢悠悠地擦药,一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易言吧?”
“嗯……”
“我叫什么你刚刚估计也听见了,薛楚仪,清楚的楚,仪表的仪。”
“嗯……”
“喂,你真的对秦贞有那种意思?”
“……那你以为……是哪种意思?”我忍痛翻着白眼问。
“你不会连秦贞是什么样的家伙都没搞清楚,就撞枪口上去了吧?!”那家伙竟一脸惊异。
“废话……”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说,“我还不知道他是谁……没良心,流氓,不要脸,没节操……”
薛楚仪没忍住,笑了出来:“你都知道他怎样了,怎么还会被他勾引……?”
“胡说,明明是大爷我主动勾引他。”我还有点小自豪,说话也有了底气。
“你傻啊。”那家伙没轻没重地戳我的伤口,疼得我直哼哼,尼玛,这货真的是医生么??
“以后被他欺负,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无赖医生一边给我包扎一边说。
“他敢欺负我!”我一边哼哼一边说。
“也就你个傻子会这么想。”薛楚仪没好气地说,把各种工具往抽屉里一放,手一拍,“完事!药我放在这里,等会记得吃!”
我点点头,阿弥陀佛,折磨终于结束了。
薛楚仪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又说,“算了,以后那混蛋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我吧,我来做你大哥好了。”
“哈?”我没反应过来。
“我是秦贞的大哥,所以现在也是你的大哥,安啦,改天我把联系方式给你。”
我还没消化这句话,那家伙就开门走出房间,我眼前的人,又变回了大灰狼。
“很疼吧,”那家伙扶着我躺下,替我盖好被子,“听你刚刚叫得惨,像要被杀掉似的,我差点就冲进来了。”
我脸一红,不知道反驳他什么,转过脸不看他。
他不要脸地把脸贴了上来,碰碰我额头:“哟,烧终于退了,看你脸那么红,还以为又烧起来了。”
大爷我害羞了怎么着!我瞪了他一眼,躲开他的脑袋。
“小笨蛋,躲什么,还会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