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第一次如此黑暗,我怎么可能不怕。
一想到那种感觉,我混身都忍不住抖,眼泪怎么忍也忍不住。
可你知道么,你撇开我,和别人干这种事,我连想也不敢想,一触碰到,便能痛得连呼吸都困难。
除了用这个脏了的身体,来证明我卑微的爱,我还能怎么逃开恐惧呢?
“……阿言,你确定要来么?”
我咬紧嘴唇,点点头。
他像是想了很久,终于抚上我的衣领:
“也好。”他喃喃说,“也许,我还能让你忘记上次可怕的经历。”
我闭上眼睛不动了,献祭般等待着他的触碰。
他一边亲我耳垂,一边说:“别怕,交给我,放松,其实不疼,别害怕,好么?”
我混身颤栗着点头,一直没敢睁开眼。
我感到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脱下上衣后,肌肤接触空气地感觉很冷。
然后我被他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角落的小床上躺好。
“别怕,放松,不疼的。”
他抚摸着我身体,一边除去我的裤子,一边喃喃自语,像巫师念着咒语。
我知道自己正抖得厉害,身体记得那时候所有的感受,紧闭双眼,黑暗里恐惧像蛇一样缠绕着我,只能抓住床单,防止自己突然逃掉。
他的动作很温柔,我像海浪里沉浮的船,被波浪一阵阵压下海底,又被他一次次托上水面,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疼,还是舒服,我的大脑像断了电般,一波又一波噬骨的滋味使我全身打颤,眼泪和汗水汹涌地流出来,全身都湿了,嗓子也渐渐嘶哑。
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我不知道。
一次次告诉自己,抱我的人是他,才让颤栗的理智,从恐惧里回过神来。
魔咒般的声音萦绕耳畔。
“阿言,不怕,阿言,阿言……”
我费力地吞下口水,放开抓着床单的手,小心翼翼地攀上他的脖子。
这样,我是不是就属于他了?
是不是所有恐惧,都能随之烟消云散了?
秦贞,救救我,这个脆弱的,胆小的,神经质的易言,只有你一个人能救赎了。
求求你,别让我那么怕了行不行。
睁开泪湿的眼睛,瞥见他深不见底的眼,为什么里面的神情,如此无奈,又如此悲伤。
心一悸,马上闭上眼睛,紧紧抱住他。
为什么呢,为什么在我需要认真时,你只会嬉皮笑脸,在我需要温柔时,你又是如此悲伤?
大灰狼,大灰狼……
秦贞,秦贞,秦贞。
不许翻脸不认人。
我没救了,认栽了。
我爱你。
===亲妈舞有话要说====
阿言宝宝献身了~大家也把票票和收收献给亲妈我吧,看着我一周的推荐不如别人一天的,就特特特苦逼QAQ
☆、
他只和我进行了一次,就抱着我,亲我,抚慰我。
我渐渐停止了哭泣,身体还因为抽泣,不由自主地一抖一抖。
“还怕不怕?”他鬼魅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皱皱眉头,狠狠拧了下他胳膊。
他笑笑说:“哟,还有力气,看来还不错。”
我问:“这样你是不是就是我的人了?”
“对,你是我的人。”他不要脸地说。
“路易斯现在在哪里。”
“在S市上大学,拦也拦不住,就随他去了。”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