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多穿些衣服,脚上垫点东西,把自己撑高撑大,穿上铠甲,戴上面具,不会被人识破的。”
“可这样你身上这么多束缚,还怎么跟人比武啊?”
“无妨,我武艺高超,没什么能影响到我。”
安知锦就信了,去给敖彻下了蒙汗药。
眼见着敖彻睡着了,敖宁穿上他的战甲上台。
果不其然,对战敖彻的就是敖放。
敖宁手握长剑,思索了好半晌,却怎么都记不太清上一世她和敖放他们废掉敖彻武功的具体计划了。
她只记得最后敖彻手脚筋都被挑断,场面异常惨烈。
若是记得,她还能防范一下,这不记得了,便只能硬替敖彻捱下了。
唯独记得的是当时敖彻被挑断了手脚筋时死死看着她的那眼神。
有难以置信,有痛苦,有失望,就是没有恨。
她已经伤他那么深,他都从来没恨过她。
所以这一世替他受伤,也是她的报应。
她的手筋断了不重要,反正习武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但是敖彻决不能再受这样的委屈。
敖宁撒谎了,她这一身束缚,其实很难行动,对上爹爹亲自教出来的敖放,可能几招都接不住。
但她不会退缩,穿上了敖彻的战袍,就等于代表敖彻。
敖彻是从不会退缩的。
她也不会。
擂台上,寒风猎猎,台下搭了一高台,为威远侯和其他将军做看台,台下便是数不清的将士们。
敖宁手握长剑,罗刹面具下冷眼看着对面手握双刀的敖放。
“二弟,这么多年,大哥都没与你好好切磋过武艺,今日,咱们兄弟俩便好好的较量一下吧!”
敖放表面笑着,眼神却像淬了毒一般阴沉。
敖宁知道,敖放是在记恨之前那一百军棍。
锣声一响,两人便冲到了一起,短兵相接,铮铮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几十招下来,盔甲之中的敖宁已经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敖放却还脸不红气不喘。
敖宁不能输,又与敖放打在一处,别的没有,敖宁唯独胜在一身不肯服输的韧劲,她要做的事,便一定要做好。
她硬是与敖放打了几十个回合,安知锦在台下看的都心疼,这么个打法简直不要命。
敖放一刀砍过来,敖宁抬剑去挡,角力之际,敖放便低低的开口,极尽能事的数落敖彻。
“敖彻,你这野种,真以为以后叔父会把侯府交给你吗!你若是识相,就乖乖的滚出徽州,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你也休想肖想敖宁,她将来是要做大魏的皇后的,你以为她会嫁给你,给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做妻子吗?”
敖宁的瞳孔猛地一缩,为何敖放会知道她将来会成为大魏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