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月初径直领着敖宁到女眷们坐的宴桌去就坐,她便折身回去敖彻那一桌,与那些人说说笑笑地聊天。
敖宁对一桌女眷实在不太熟,忽然敖彻隔着一道帘,声音平淡有力道:“阿宁,到我这里来。”
这里男女是分开坐的,中间隔着一道帘。
温朗和温月初负责招待他们自己的好友,温家长辈基本不会插手干涉。
而女眷这桌多是温月初的好友,她们隔着帘子可以窃窃讨论帘外的男子,带着一种紧张兴奋的心情。
不想却被敖彻一句话给打断,一时帘内帘外都有些安静。
敖彻身边留了一个空座,当时温月初就站在旁边说话,又见敖宁已经去女眷那一桌了,大家便想当然地请温月初坐下说话。
只可惜温月初还没来得及坐下,敖彻就出声了。
温月初在边上愣了愣,很是有点局促。
好在她反应快,笑着说道:“我以为敖公子无暇照顾三小姐的,我正可以代为照顾一下,所以才另给她安排了位置。看来是我擅作主张了。”
敖彻道:“她人生地不熟,我自己照顾就好。”
温月初面上不露痕迹,道:“看来我哥说敖公子宠爱三小姐,真真是一点都不假。”说着就嗔怪了温朗一眼,“要是我哥能有敖公子一半,我就烧高香了。”
这话惹得一桌人哄笑连连。气氛这才又活跃起来。
敖宁想着,虽然这一桌女眷她不熟悉,但如果敖彻能与温月初坐在一起增进一下感情,她还是愿意将就一下的。
而且温月初真的挺能掌控场面的,她不去凑这个热闹也无妨。
所以敖宁一时也没吭声。
但敖彻却没打算把她外放在别桌,别人笑时他脸上无一丝笑意,又道:“还不过来。”
最终敖宁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在敖彻身边坐下。
尽管先前大家都见过,她往那一坐,还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温月初只好回到女眷的那一桌去。
温朗看了温月初的背影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玩笑道:“有你这么不放心妹妹的嘛,只不过是邻桌隔道帘,还怕三小姐被叼走了不成?”
“敖二你这么宠三小姐,以后三小姐嫁人,你可别哭啊。”
大家又一个劲地取笑敖彻。
敖宁偷眼看他,见他不为所动。
便有人不嫌事儿大地问敖宁:“三小姐,以后你若是出嫁,你二哥哭鼻子怎么办?”
敖宁很想翻白眼,道:“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我二哥哭鼻子?”
敖彻给敖宁夹她够不着的菜,道:“不用理他们。”
他们一桌人又开始喝酒了,敖宁自顾自地乖乖吃饭。偶尔敖彻还顾着给她碗里送菜。
等她吃饱放下筷子,敖彻按照惯例,会往她面前的盘子里放一粒粒剥好的花生米。
温月初透过帘子看过去,简直食不知味。
她从来没见过敖彻对谁这样好过。尽管那是他妹妹,可那画面看起来也相当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