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她得了重感冒去医院挂点滴。那天,刚好林少俊要做的士司机兼职走不开,她又不想让父母担心当她是朵温室小花,所以便自己去看医生。
“苍墨,我错了,你原谅我,我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瞒着你怀你的孩子。苍墨,我错了,可是,孩子是无辜的,都已经三个月了,你别打掉他,好不好?”
艳丽性-感的女人我见犹怜的痛哭,抱着那个衣冠楚楚却冷如冰雕的男人的腿。
“拿开你的脏手!”
男人冷酷无情的撂了话,就要走,女人一慌,抱得更紧。
“不要,苍墨,要我打掉孩子,还不如叫我去死。我知道错了,我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我只求你让我生下他。求求你。”
女人继续哀求盼望男人回心转意,周围围了些人,最后都被男人的保镖恐吓走了。
白竹茵同情的看着女人,不管有什么错,孩子有什么错?这个男人,心真狠,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还想撇得干干净净,铁石心肠,人渣不如!
她真替女人觉得不值,爱上这样的混蛋。
男人停下来,正当大家以为他被感动要回心转意时,男人冷冷一笑,振振有词的说道:“我不介意一尸两命,省得麻烦。”
这个下药**他还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一个耻辱,他必须得洗刷干净。
抬脚转身,他吩咐手下:“把她给我拖进手术室!”
“啊不要,不要杀死我的孩子!”
女人悲愤痛哭,被人拖往手术室。
白竹茵彻底愤怒了。
都什么世道了,竟然敢公然强逼人人流!正义呢?公道呢?
别人不管,她白竹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毫不犹豫的拔了自己的针头,她冲出去,拦下男人的保镖。
“放开她!”
保镖只是看着她,并没有拿她怎么样,看着男人等指示。
那个冷血的男人愕然转身,看到白竹茵,他的表情明显的有了异样。
老实说,白竹茵在他眼里,顶多算个姿色平平,但她很特别,尤其是刚刚那种正气凛然的表情,他想,他宋苍墨一辈子也难遇到了。他认识的女人,只有一种品质,那就是:惟命是从。许多年之后,宋苍墨才明白就是这一眼注定了他一生为她沉沦。
“你是哪颗葱?”敢管他大少爷的闲事!
白竹茵好笑的叉腰,鄙夷的看着宋苍墨,说道:“我不是葱,我是白竹茵。禽兽,对妇女和儿童使用暴力是不行的!”
宋苍墨薄唇微扬,敢教训他!
“我不管你是清粥还是白粥,这里,不关你的事,快点走开!”
“什么?喂,你不但禽兽,还说话粗鲁。好吧,我不跟你计较,但她不一样,怎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条生命,是你的骨血,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说打掉就打掉呢!”
“我的骨血,我爱留不留,用不着你来教我!”
“哈,你发泄痛快的时候怎么不想你‘爱留不留’的问题啊!”白竹茵讽刺一句。
宋苍墨觉得好笑又无奈,怎么看,这个小女人也不像是有爆发力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得罪禽兽是没好下场的吗?
看宋苍墨无动于衷,白竹茵抓狂,对这样冷血的人说话,真是有理说不通,对牛弹琴。
她只好扶起女人,问女人有没有怎么样。
“白竹茵,你还真管上脸了!”
宋苍墨的脸已经黑得像火铁烧了,临近崩溃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