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意味十足又冷嗖嗖的话音让白竹茵打了个寒颤!
竟然被他听到了。
白竹茵干笑:“是有某些人说过。但人家想怎么说我们封不住他们的嘴巴是不是?所以,就算了。”
白竹茵推他想逃。
“算了?说得真轻巧。那些人是谁,说!”
捉住她乱动的手固定在头顶,窄小的单人床竹制的,宋苍墨又那么沉,白竹茵在他身下这么挣扎,床禁不住发出轻微的“吱呀”响,刺耳,但又好像一首节奏越来越快的旋律,暧昧撩情,让人心跳加速,砰砰乱跳。
“都是不相干的人,你知道他们做什么,宋苍墨,你个大忙人,你该不会那么无聊那么闲吧!”
“哼哼。”宋苍墨奸笑两声,让人毛骨悚然。
“我一个个剁掉他们的舌头喂狗!”
白竹茵浑身一个冷颤。
宋苍墨够血腥的。
“说不说?”
宋苍墨的手忽然钻进了她的针织衫里面,直接罩住那团软,狠狠的捏了一下,然后在内-衣的边沿画着圈圈。
“啊!”白竹茵一声惊呼,叫她说谁呢,那个说他是叔叔的人就是她自己,难不成要她说那个人就是她,然后被剁掉舌头喂狗吗?
她没想过找年纪大的男人结婚,六岁的差距对她来说代沟已经有些遥远了,何况宋苍墨的世界一般人难以了解。
心态而言,宋苍墨算是叔叔级别的人物没错。
“不说你就代他们受罚!”
说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小嘴,狠狠的蹂-躏。
其实他也清楚,没有别人,那个敢说他是叔叔的人就是她。
乍一听见她如此形象,他还真有点儿受伤。
不是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嘛,怎么在白竹茵眼里,他就是个老男人了呢?他真有那么老了吗?
哼,只能说白竹茵看男人没眼光,她挑上的男人都不咋的,比如林少俊!
一想到林少俊三个字,他的动作愈加粗鲁了,把她的嘴唇咬痛,把她的胸-部揉痛,看到她因此皱眉呻-吟莫名的快感。
白竹茵双手撑在他胸口,抗拒着,却动不了他分毫。
这个精虫上脑的禽-兽,她还是病人呢,就这样对她!
可是她被堵住了嘴巴,连拒绝都出不了声,宋苍墨就像龙卷风般席卷了她全身。
小床吱呀的声响,丝丝入耳,而外面老板夫妻的对话声音还陆续的传来,清晰得仿若没有墙壁似的。
白竹茵知道这里的房子隔音很不好,而这床就这么摇呀响呀,让人听见了多羞人啊!
想到这里,白竹茵的脸愈加发热发烫,仿佛涂了一层胭脂似的,更加刺激了宋苍墨的欲-望。
霸占在她唇齿间的唇舌换了块地方,开始一点点亲吻她酡红的脸蛋。
要是皮肤再白些就更好看了,可惜,这个女人不懂保养,半个月不见,就把自己晒成了个小黑炭,丑死了。
宋苍墨生气,狠狠的在她脸上一咬。
白竹茵“啊”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又紧张到心脏几乎跳了出来。
她担心这一声呻-吟,会不会落入老板夫妻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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