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茶几把苗舒歌的额头砸出了一个小深洞。
没有流血,但破了点皮,淤血很严重,黑黑的一块凹陷。
这也幸好玻璃边儿没有锋利,宋苍墨家里的东西,都是精品,不然额头肯定破个大口子。
“啊唔好痛好痛”
苗舒歌大声痛哭,白竹茵还抓着她的手臂,刚刚看到苗舒歌砸在了茶几上,她瞬间便冷静下来了。
“我的头好晕哦,姐姐!”
苗舒歌捂住自己的额头抬起身来,客厅的光线并不刺眼,但她却觉得晕头转向,眼花缭乱。
苗舒歌说完,扑通一声趴到了沙发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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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说是没有大碍,不过如果到晚上还不能醒过来的话,就要去医院拍片看是不是脑震荡了。
孙管家记住了医生的吩咐,亲自把医生送出门。
和孙管家一起把苗舒歌搬进一楼客房之后,白竹茵就上楼一直没下来。
换着是陌生人,她都会亲自去关心一下那个女人伤得如何了,可是她是宋苍墨的小情人!
白竹茵就站在房间的阳台,捧着热腾腾的咖啡,轻轻吹着,水雾般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荷花池已经枯败了的荷叶,没有焦距。
虽然心系苗舒歌的伤势,却不在孙管家面前表露出来,仿佛那对她来说是种软弱。
无心伤了苗舒歌,她还是有些不安的,撇开她是宋苍墨小情人的关系,伤人总是有些残忍,她的心一直软。
孙管家送走了医生,上楼去看白竹茵,顺便和她汇报好让白竹茵心安些。
“太太,我已经把医生送走了,那女孩没有大碍,但还在昏迷,晚上要是醒不过来的话,医生说就要把她送医院了。”
“嗯。”没有大碍就好,她也不想搞出人命,要是为了宋苍墨的女人搭上自己的下半辈子在牢狱里,一点也不值得。
孙管家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只是嘴上不说,但理解白竹茵的心情,也很同情怜惜她,无端有自称自己丈夫的女人找上门,多么难受呀!
“那我下去了,你午休一下吧。”
“好,你去忙吧。”
孙管家下楼又进了客房,躺在床上的苗舒歌正睁着眼在玩手机,听到脚步声赶紧四平八稳的躺回去,慌张的把手机藏好。
孙管家打开门,看到苗舒歌还动也不动,愁容更深。
苗舒歌偷偷的眯开了一点点眼缝,看孙管家表情担忧,又得意的合上了。
孙管家叹息一声,又再出去准备晚餐了。
苗舒歌一听到关门声,马上又坐了起来。
因为动作太猛,她的头又一阵眩晕,那一碰的余威还颇有威力的,撞肿的地方涂抹了消肿化瘀药贴了纱布,很痛。
“好晕哦,姐姐怎么那么讨厌我?”
水灵灵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似是酝酿着什么诡计。
苗舒歌靠在床上,继续玩她的手机,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孙管家准备好了晚餐,上楼叫白竹茵下来。
“孙管家,去看看她醒了没。”
“呃,哦,我差点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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