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女人!”
白竹茵捉住苗舒歌的手。
“去不去给我煮宵夜,不然我还可以更变态哦!”小小年纪就会威胁人了。
白竹茵才不受她危险。
“不去。”
苗舒歌嘴巴一扁,说道:“姐姐,你又欺负人。”
白竹茵无语,谁欺负谁,这不明摆着吗?
“冰箱里有什么你找来吃,别来烦我。”
白竹茵施舍好心提醒,省得有人饿死还说她虐待。
“我要吃你做的水煮鱼,苍墨哥哥说你会做。”
“你的苍墨哥哥也可以给你找人做。”
哥哥哥哥的,真是刺耳。
“呜呜,姐姐你好坏。我真饿了,胃痛了,好难受。”
苗舒歌捂住肚子。
晚餐菜式不合她胃口,她吃得不多。她喜欢吃辣的,无辣不欢。
来之前问过宋苍墨他家伙食如何,宋苍墨告诉她白竹茵会做菜,而且水煮鱼吃了让人很“过瘾”
“都说去冰箱找东西吃了,你烦不烦啊!是不是真的想让我送你去收容所啊?”
白竹茵很不耐烦了,这个讨厌的东西,到底有完没完,她不会看人脸色吗?她见着她就难受,这丫头片子还硬要缠上来!
“我告诉你,你再烦我,我真把你送收容所了。”
白竹茵语气严厉,声音扬得很大,苗舒歌捂住肚子被唬住了,眨着眼睛,扁着嘴巴含着眼泪望着白竹茵。
那楚楚可怜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样子让白竹茵又有些于心不忍,心想,这丫头片子看起来好像饿得不轻真的难受了,不像是做戏,那眼泪都出来了。
可是她嘴上仍是说道:“出去吧,去冰箱找吃的。我对你,其实没有那么友好,以后别姐姐姐姐的叫,咱俩一点关系都没有,明白吗?”
“哼!”苗舒歌受伤了,心里感觉自己遭人嫌弃了,转身走出了白竹茵房间,眼泪竟掉了下来。
白竹茵躺回床上,闭上眼,将要睡着的时候脑海忽然掠过苗舒歌哭泣的脸,她又瞬间清醒过来。
接着辗转难眠,黎明拂晓之际,她起了床。
反正睡不着,去花园做晨运呼吸下最新鲜的空气也好。
到了一楼,视线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总感觉有些不安。
内心纠结了一番之后,她还是走了进去。
床上,苗舒歌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像只蜷曲着的虾子,模糊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
“痛”
“苗舒歌,你怎么了?”
“姐姐,我胃痛,要死了!”
白竹茵把她扶起身,焦急说道:“我不是叫你去冰箱找吃的吗?”
苗舒歌软软的靠在白竹茵身上:“那些东西不合胃口。”
她宁愿饿死也不吃。
挑剔的嘴巴跟宋苍墨有得一比!
白竹茵看她痛得脸都白了,有些内疚,她原本觉得她不像装的,但她最后却没有相信她。
“你忍一下,我去煮点粥给你吃。”
“不行了,我恶心反胃不想吃了。”
“孙管家!”
白竹茵扯开了嗓门喊人。
孙管家很快就过来了。
“怎么了?”
“叫老王,送她去医院,她胃痛。”
“哦,好。”
一行三人把苗舒歌送到了慈恩医院,折腾了一个早晨,白竹茵的脸色很憔悴,可能因为没有睡好,总是觉得眼花缭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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