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鹿听不懂,问:“几个意思?”
“跑路啊。”权翊捏了一下汤鹿的鼻子,对他眨了一下左眼,对,就是眼角长泪痣的那只。然后自顾自地跟杜老爷的后面去了。
汤鹿心里早已把桌子给掀了,马勒戈壁,这丫的是故意的吧,挑逗,绝对是挑逗。
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去挑逗回来喏。
一开棺,汤鹿就开始“啧啧啧”,“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权翊就让他一个人在那感叹,自己却看起尸体来,杜公子的面部凝住了死前的那种痛苦的神态,瘆人得很。
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地方,权翊在汤鹿耳朵边小声说:“是中毒。”
汤鹿白了他一眼,他连尸体都还没验过呢,这么空口无凭的,难以服众啊。再说了这么早说出来是想怎样,你牛你了不起哦。
汤鹿把手伸向权翊,贼特么有范地说:“我的银针呢。”
还真把权翊当打下手的伙计了。
权翊也由着他,从挂着的药箱里找针,他翻了几圈发现没有。这就尴尬了,汤鹿这假大夫该不会没带针吧。
汤鹿摸了摸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这呢。”随后取出了花倚风给他的银针,用白布裹了一圈又一圈,估计是怕伤到自己。
听说汤大夫要验尸,杜家的下人都快把灵堂给塞满了,结果这二人跟来搞笑的一样。
汤鹿一针直接下在了姓杜的胃处,扎下去的时候他自己手都抖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待他把针□□后他才睁开眼睛。
一看,果然,银针是变黑了。
汤鹿拿着银针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看见了没有,是中毒身亡,别再胡说八道了,这事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没想到有人还不信服,“万一下毒的就是你们呢。”
嘿,汤鹿这小脾气,“别血口喷人啊,他吃我家东西了么,你们就说我给他下毒。”
“你发的药丸,我们家公子他吃了。”
“什么药丸,那只是……”
“事到如今,你们还想给我们抹黑么,若是如此,那我们自然奉陪到底。”权翊打断汤鹿,千万别因小失大啊,鱼才刚刚冒泡,不能给吓没影了。
杜老爷冷笑了一声。
“放他们走。”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声,慈祥但却沙哑。
这应该是杜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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