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烈焰蒸腾,黑色的烟柱迅速缭绕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传来,大地随着爆炸而颤抖。
“救火了,救火了!”
“快,救命啊,救命!”
那边传来了惨叫声,惊呼声,哭喊声。
很多街上的行人开始是发愣,指指点点,随后,三三两两地冲向宏盛火柴厂。
中统淞沪站站长凌木生少将,今天刚从金陵返回,审问昨天在彩福酒店发生的特工大战。
几个高级特工负责人向他详细汇报整个过程。
“原来如此,看起来,这个事情太重大了。”简单听完汇报,凌站长的眼睛里绽放着寒冷的光焰:“来人,将第一组组长李水奇拖出去就地枪决!将第二组组长黄新刚晋升中校军衔,将第五组副组长赵冬接替缺额,升任组长,第八组的组长费庆祝撤掉职务,关禁闭五天。”
按响了门铃,立刻有四名彪形大汉进来,将一个神情委顿地中年男人押走了。
“凌站长,凌站长,求求您了,饶我一命吧,卑职愿意将功折罪啊!”第一组的组长李水奇挣扎着苦苦哀求。
“无耻!本站和敌人进行如此激烈战斗,你居然不支援不响应,反而去歌舞厅胡闹,严重违反了我中统的纪律,该死的混蛋,杀你一百次都不解恨!”凌站长拍着桌子大吼。
很快,在大院子里,传来了两声枪响,一个人临死前的痛哭流涕地哀求。
房间内的其他组长副组长,都两股战战,冷汗淋漓。
又进来两名大汉,将第八组的组长费庆祝带走了。
少将副站长李世军是一个资深的接近五十岁的中年人,头发秃了大半,额前只有几绺头发朝前盘绕着脑袋,有点儿滑稽。
但是,没人敢嘲笑他,几乎所有的组长和中统特工,都有不敢正眼平视。
一双眯缝起来的眼睛,好像能瞬间看穿人们的所思所想,让人有一种裸着奔驰的崩溃感。
“站长,其实这次责任应该我来负,您不在家的时候,我虽然请示了您,可是,临场指挥的是我,中统损失重大,是我的罪过,请求您惩罚!”他收敛了眼神中的锋芒,谦卑地说。
凌站长摇摇头:“你做的不错,是梅机关和岩井机关太猖獗了,军统方面损失也不小,根据我的推测,梅机关一定大量运用了军队上的精英,否则,枪法不会这么好,还有,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个张寒?”
李副站长赶紧点头哈腰:“情况错综复杂,我判断,那个张寒没有死,目标是吸引梅机关和岩井机关钻进圈套,所以,我们最佳的方案是半渡而击,乘机偷袭,加上军统淞沪站长的合作要求,我也没有理由不同意,那个张寒是个很神秘的人,我们已经有人在联络他了,可惜,他一直不肯加入我们。还有,军方传闻说,张寒有刺杀司徒军长的嫌疑,在背景彻底弄清楚之前,还是保持点儿距离好,以免被其所乘!”
凌站长沉思默想了半天:“你觉得,那些失踪的梅机关女杀手,真的会被这个张寒抓了?”
李副站长还没有说话,一个组长说:“站长,我们一直在跟踪研究,也都难以置信,梅机关的女杀手,一个个都是超级精英,阴险狡诈,精通格斗,暗器,尤其是暗器,让人防不胜防,这么多人,能被一个人轻易抓走?不太可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