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预产期还只剩下一个月的时候,司徒皇就专门在私人小岛上提前为沈墨准备了一切生产事宜,将他带往那里安胎。不知情的人只知道司徒皇是带着小情人婚前狂欢,去私人小岛上度假旅游去了,而知情的人,也是司徒皇唯一派人通知的人——美第奇家族的老夫人,此刻正握着路西法送来的信,双手微微颤抖。
信是沈墨出发去小岛的前一晚写下的,由司徒皇知道监督错别字,耗费了大半夜才将一页满满的意大利文写出来,而且下笔工整,字迹秀气,一看就知道下足了苦工,更何况是出自一个怀有身孕又认不了几个外文的孕夫之手,就连阅人无数的铁娘子,也不禁被打动。
况且最重要的是,她美第奇家族的继承人即将要诞生,无论是作为孩子的奶奶还是家族前掌权人,这都是天大的喜讯。
老夫人将信慢慢折好放进信封里,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张印制精美的纸张,戴了老花镜书写起来。她是曾经撑起美第奇家族一整片天的铁腕女人,也是一个家族的传奇,纵使年逾六旬,行动也渐渐不便,可那份强势跟傲气却丝毫不减当年,即便回信动笔,也都是腰杆笔挺,一脸肃静,令人不敢逾越半分。
“路西法,你在卡洛斯身边多久了。”老夫人突然问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路西法恭敬地弯了弯腰,答道:“整整二十年了,夫人。”
“你跟卡洛斯同年。”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短短一句话就让路西法倍感荣幸:“是的,夫人。”
老夫人放笔,将信纸细细折好,放入早就准备好了的信封里:“卡洛斯是家族继承人,从小我就教导他不能轻信任何人,包括我这个亲人在内。”
路西法一怔,随即轻轻笑道:“但殿下有自己的思想,而且比谁都强大。”
老夫人将信封交给路西法,路西法恭敬地接过。
“对,我教导他,给他灌输我的思想,母的就是让他成为没有人可以打败的强者。他也做到了,不过却抛弃了我的教导。”老夫人杵着拐杖起身,走的壁炉旁的椅子上坐下:“我应该感到气愤,自己亲手养大的继承人违逆了我的意思。”老夫人转头看向路西法,眼底的那抹精光历经岁月,却依旧凌厉非常:“可我感到很高兴,当卡洛斯从我手中夺走家族权力时,我为他自豪,那说明他具备了一个强者的资格。”
“相信殿下也能明白夫人您的苦心。”
老夫人将手边的盖毯覆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往后仰,躺在宽大的摇椅中闭眼休息:“把信交给那孩子,等适当的时候,我会去看他。”
路西法弯腰:“是,夫人。”
许久,路西法都没听到老夫人再说话,以为她是睡着了,便悄悄退出去。
“告诉那孩子,他是我们家族的骄傲,让她好好陪着卡洛斯。”
路西法顿了顿,轻轻应了一声,走出去将门关上。
当老夫人的信送到沈墨手上时,沈墨就跟得了最了不得的珍宝似的,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阅读信上的内容,虽然都是司徒皇在旁边念给他听。但沈墨心里清楚,这封信无疑就是证明他跟孩子地位的凭证,也是老夫人承认他是司徒皇伴侣的最好证明。
那一刻,沈墨激动地不能自持,之前经历过的那些风雨艰难在这封信面前,都细微地不值一提,从今往后,他就是司徒皇名正言顺的身边人,这个男人会保护他,保护他们的孩子……所有的担惊受怕,都将会烟消云散。
这封信,是他今年收到最好的礼物。
门外。
“这已经是Knls小姐第三次偷闯进来,看来Knls小姐真喜欢上了沈少爷。”阿诺指了指监控器上拍摄到的画面,Knls是开了直升机想要强行降落的,可私人小岛上戒卫森严,光是四个方位八个方向的探照灯跟瞭望台,都足够让人望而却步了,更何况还有一大批调过来守卫的死士,枪械炮弹激光狙击,分位在各个地方各个角落监视巡逻。可想而知,当齐刷刷地机枪枪口对准Knls强降的直升机时,那种场面该有多惊心动魄跟骇人。
僵持了没多久,直升机就‘轰隆隆’地开走了,又是一次以失败告终的求爱行动。
路西法脱了手套,抬手示意里面的人全部出去,到最后只剩下他跟阿诺两个人的时候,他才一把拉过阿诺推在了桌子上,霸道地压了下去:“是不是喜欢我不知道,但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你说是不是?”
话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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