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皇不高兴的嘟着嘴看了张嗔一眼,然后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纪莲躺下,合着眼,微微皱着眉头:“阿嗔,把灯都关了吧。”
张嗔应一声,起身去将灯都关掉,然后回到床边静静站着。
纪莲睁眼看他:“上来。”
张嗔怔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纪莲:“莲叔——”
纪莲只看着他,重复一遍:“上来。”
纪莲的语气不容拒绝。张嗔怔了片刻,还是上了纪莲的床,和衣躺下。
纪莲的手指随即攀上张嗔的胸口,隔着衣服,张嗔都能感觉到那来自指尖微凉的温度。
张嗔呼吸不稳,伸手抓住纪莲细瘦的手腕:“莲叔……”
纪莲的手指顿一顿,另一只手轻轻将张嗔的手拿开:“你对阿赞,有几分真心?”
见张嗔不说话,纪莲手上的动作继续下去,由上至下,不紧不慢的将所有的纽扣解开,然后迫使张嗔将上衣脱了下去。
纪莲继续道:“阿嗔,如果你真的对阿赞一心一意,又为什么要去碰阿赞之外的人?”
张嗔没有回答,纪莲的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腰间。
不消片刻,张嗔被纪莲剥得干净。
黑暗中又一阵悉索的声响过后,张嗔感觉到纪莲靠了过来。
同样赤裸的皮肤滑腻而冰凉。
若有似无的轻吻落在张嗔的眼睑上,然后那具在张嗔面前显得十分瘦小孱弱的身子,便靠进了他的怀里。
“阿嗔,我冷……”
张嗔把纪莲圈进怀里,身子终于没有了刚才的僵硬。
他感觉到纪莲在抽噎,将他抱得更紧一些,便有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没有人保护我?”他听见纪莲低声喃喃的问,“为什么?”
张嗔只觉得胸口猛地震了震,他长长的出一口气,同样低声说道:“所以,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张嗔听到怀中的人的呜咽声,直到后半夜,哭得实在累了,纪莲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嗔不敢动,他怕自己稍稍动一下就会使纪莲惊醒。怕他醒过来之后再也睡不着,再想起那些早已被埋在黄土里的前尘往事。
那些事情是一条一条结痂却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稍微碰触就会再度裂开,涌出鲜血来。
纪苛致死都在为自己没能给纪莲留下任何伤痛而愤恨懊恼,却从没想到过纪莲早已经在自己的折磨下变得伤痕累累,甚至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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