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及妻儿原是不屑富贵,偷鸡摸狗上对祖宗良心
别以为身为宰相,整日里奸.淫掳掠坏事做尽之人就不怕老婆。就算他本身不怕老婆,可是也要看看他老婆是何种身家门第。齐国开国功臣荣国公唯一嫡女,武将世家出身的宰相府夫人,那是宰相大人终生噩梦所在。
比身家,说难听的,当初宰相大人还是因为夫凭妻贵才得以坐稳宰相一职;比武力,说句实话,夫人自是虎父无犬女,单手将宰相大人举起来都是稀松平常。所以叶非羽敢在如此性命攸关之刻提着命去胡闹,那自然是他早就在自己母亲面前疏通了关节,垫足了话的缘故。
此刻这位女中巾帼踢开门一跃而进,眼睛扫两眼便已经拿定主意。踢开小厮,将那碗口大的棍子挥舞成风,大呵:“朝堂之事在朝你无法解决,回来让妻儿为你担忧,你却还有理了是不是!我儿花银子去青楼又没强抢民女,哪里有错。我自是知道你,找个由头打死我儿子你好娶小。好!老娘我自己打死给你看!我们娘俩一同去了,你好再娶个名门做你的一品诰命夫人!”
这!这这这都是什么话嘛……宰相大人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儿脾气。刚想赔笑说句软话,却见自家夫人那棍子已经风驰电掣的落下来,顿时傻了眼。
“啊!”棍子落在背上,立刻见红,叶非羽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霎时心胆俱裂,宰相大人如何不清楚自家夫人那神力,一下就见血,下一下岂不是要断骨。伏地给他夫人跪下,抬手求饶:“夫人!夫人!求你饶了我孩儿性命!我绝无杀子灭妻之心!前事种种都是我混账,求夫人你饶命!饶命啊!”见夫人将棍子往地上一扔,那是有了活机,立刻摆手让小厮们先将叶非羽抬下去叫郎中,自己继续把夫人大人安抚好再说。
回到院中就又是一阵混乱,无数丫鬟婆子胡冲乱撞着打水清理伤口,并着郎中诊病开药,只把叶非羽吵到不行,抬头大吼:“吵什么吵!我娘打的你们还不知道!上点儿金疮药连疤痕都不会留!这就慌脚虾似的,要你们有什么用。”
终于肯出声了,周围众人几乎瘫了一片:“少爷啊,没事就早说嘛。你装晕从来没装过这么久,这下可是夫人打得,由不得我们不多心啊。”
被人扶着站起身,牵扯着后背还真的挺疼的,叶非羽刚刚才因为得到红衣这个通缉犯而稍稍有所舒心。这下好了,预定的这一棍砸下来,招惹的火气更大。
“这么多事情都堆在你们少爷身上,难道不会累吗。”娘亲啊娘亲,您这下可还真下血本,不见红不罢休,“累了歇歇有什么不可以,这下可好了,就听你们鬼哭狼嚎,什么困虫都被你们赶跑了。”看来是真打得不重,随口抱怨着精神极佳。忽又听见院中另是一阵吵闹,比他方才还热闹,压抑了许久的心火终于勃然而出,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外面究竟怎么回事,不知道少爷我受伤了需要静养吗!怎么?我又不是你们心尖上的主子,需要时刻讨好了?”
自家最爱笑的小少爷很少这么发火,慌得丫鬟们齐齐跪地。有人大胆去探了情况,赶回来禀报:“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小倌不知道怎么回事逃出来,偷了几件器皿要跑,幸亏被小厮发现,现在人重新被押回来了。”
想喷火都懒,叶非羽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小倌?只是小倌?爷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只是个小倌他吩咐送去府衙干嘛,这些人都是猪脑子!
看着丫鬟们齐刷刷又矮了一头,有火也不能跟这些小丫头们撒。叶非羽无奈的挥挥手,还是自己亲自去料理清楚算了。出门就看见这个红衣被人按在地上,身旁是他偷的器皿。
呵,真不愧是名门子弟出身,偷得全都是好东西啊。
“你……”啼笑皆非,叶非羽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红衣啊红衣,你可还记得你是谁的儿子?总不会秦宫给了你一个新名字,你就当真背宗弃祖了吧。”
背宗弃祖这个罪名实在太大,就算红衣现在受制于人,被刺激的仍是要反讽回去才甘心:“我背宗弃祖?现如今奸臣当道,我家惨遭小人诬陷,不得已而沦落至此。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良心。不知比那些仗着自己儿子男生女相送去给太子殿下以讨欢心的无耻下贱之流,高贵了多少。”
一瞬间叶非羽想到的是君澈,可是转念便清楚他指的是自己。霎时心火全消,丝丝寒气从胸口蔓延开来,攀爬上那双桃花眼,含了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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