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惊起满堂鬼胎,花开谁寻额间妖蝶
前言说道狐爷突然出现又突兀消失,叶非羽和蓝郎两人在林子里面尚做无头苍蝇状找寻。且放放那两位注定白绕圈子的仁兄不说,回过头来看看青丘楼中君澈苦心安排的宇文潇宇文将军,可会有何手段大闹青丘。
其实吧,叶非羽和蓝郎一前一后的出去,众人如何会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何事。若不是此间事情更加紧急与莫测,想必早就有人尾随瞧热闹去了。至少,这是闲急了无聊的风凌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看戏多无聊啊,自己枯坐着连个人聊天都没有。环顾下宴席,风姑娘又只能悲观的承认,其实她这里还算好的,至少自得其乐。相比清茶身边有个君澈时不时似笑非笑的来一下,足以把人吓得要死。璧月棠那里就更不用说了,色狼加食人魔,悲催更甚。
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被狐爷选中招待叶非羽呢。自己聪敏不如清茶,应对不及璧月棠,就更不用说现下正乐得躲在戏台后面看戏的初云,那家伙才是次次出面平息青丘祸事的平事人好不。
唉~看戏好啊,看戏遣散无聊。瞧这戏文唱得多好。等到风凌认真去听台上戏文,才发现原来《墙头马上》已经唱到了第四折,好快。
“你道我不识亲疏。虽然是眼中没的珍珠处,也须知略辩个贤愚。”
洛岚唱的好,这种臭男人就不能认他!
“这是我父亲之命,不干我事。”
啊呸啊!之前是谁说:‘少俊是卿相之子,怎好为一妇人,受官司凌辱,情愿写与休书便了。告父亲宽恕。’现如今你还有何脸面说什么:‘子甚宜其妻,父母不说,出。’这种狗屁话!洛岚啊洛岚,你可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
“哎!你认了我罢。”
“你休了我,我断然不认!”
说得好,谁来了也不认。当初有脸休,现如今知道是官家女儿,就这么来认了,涎个好大脸。一个道貌岸然的僵尸公公,一个临危各自飞的废物夫君,这个家不要也罢。唉,如此想来,自己现在活的可真是不错。虽然危险点儿,可是那些三教九流的破规矩都管不到头上,真是个自在快活。
“我待不认来呵,不干你两个事,罢,罢,罢!我认了罢。公公,婆婆,你受媳妇几拜。”
“什么啊,你就认!先前种种你都忘了是不是!”捶胸丧气,风凌从就对这种虚假的花好月圆最是不满,“唉,所以说,孩子什么的最误事了。女人心软最无奈。”
平地横生的好大一个雷。
不止璧月棠和清茶被吓到无语,就连戏台后初云以及染染都惊到险些扯掉了布帘子。风凌姑娘,这是什么场合,您在抽什么疯啊?
不管戏台之上咿咿呀呀再唱的什么,席间静默无语,四个人四双眼睛只直勾勾的盯住风凌。将这位风姑娘窘迫的恨不得一头扎进洞里不出来,谁都不要说认识她!
“噗!”最后还是由君澈打破了尴尬,“好戏,绝妙好戏。”都能让人看得这么入神而不自知,台上的那出戏怎能还称不上是绝妙好戏呢。更是孤零零的自己一个人鼓起掌,大大的叫了声:“好!”
这才是青丘,事事出人意料的青丘。不管何时何地,都能以出人意表的方式结束事端。当然,也可以说,以这种方式横生事端,亦未为不可。
之所以这么说,乃是因为始终以应战之姿而隐于幕后的青丘姑娘们终于忍不住了。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一次两次也就忍了,可是凡事不过三,这已经过了几了?五有没有?六有没有?再这么下去,青丘都不用开业了,直接包给叶家好了!青丘,可从来不是男人为王做主的地方。
有了这种认知,初云与染染并肩而出,身后是后知后觉紧跟其上的众位姑娘。这样层层叠叠的架势亦颇有威慑力。其中单单唯有洛岚,早就等不及的返回后台,紧抓着南宫冥屺娇缠:“我唱得如何?梨园世家出身可不是嘴上说的。”
知她是见到自己因为君澈而不开心,故而在这种时刻宁舍了众人,气都未喘平的只怕这后台余他一人不停瞎想。便在苦中,南宫冥屺又怎能不作乐。不说话,只将她拥入怀里,外间如何就去如何吧。此间他所能珍惜的,唯有她。
“拜见宇文将军。”初云率先发难,目标却不是君澈。没办法,谁让这阴谋者是君澈,官阶最大的却是宇文潇呢。在游戏没开始前,着实不能提前就这么打乱了,毕竟现在就已经乱的一塌糊涂。
“宇文将军,看戏多无聊,想必大人整日行军于行伍之间,对此早就烦闷了才对。”琥珀眼华美瑰丽,有多少诡计隐匿其中,“难得将军自边疆守卫而回,青丘虽地位卑微,一些薄礼却是备得起的。”手指点着脸颊,笑出何种妩媚风情,“我青丘的礼,还从未有客人会不喜欢。”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