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人偏来是非地,明找茬莫要添枝节
这叫什么戏码?他乡遇故知,结婚?
傻子都已经能看出这两个人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情谊。初云点着下巴,开始考虑要不要揪着安陵梓默的脖领出去避嫌。唔,不好吧,动静太大。万一留下这两人突然来个不好意思怎么办?呃……恶寒!
再没人比霜林雪清楚不过初云笑得那一脸坏心思,她怎么会留下来白给她看好戏。手中匕首向前微划,逼开安陵梓默紧握的手,再起身撞开淳于夜,冰寒料峭的姑娘行礼离开:“霜林只为送酒,王爷请自重,告辞。”转身对上故意挪开目光的初云,好好摆了个冷脸就是让她偷瞄。
“哎?你真走啊。别啊,我好戏还没看完!”初云和霜林雪是什么关系啊,什么怪话鬼话都敢往出说,更是跳下来要把她拽回来。
两个人正拉拉扯扯间,忽闻楼下嘈嘈声响。胡笳、琵琶、五弦、羯鼓、箜篌、篦篥、笙、笛、箫齐声响起,令人不用去看便知道来了何人。
立刻停了打闹,探头下看,果然是那群西域女子上门。不仅舞娘前行,各色乐师其后,更是奢侈到捧刀、侍香之人齐备,浩浩荡荡直闯进来。哦,果然很有砸场子的风范。
这次姑娘们谁也没急着下去,反倒全部兴趣盎然的倚在勾栏侧。看那领头的舞娘似是个主事人正准备开口说话,便有姑娘抢了先,高声调笑:“姑娘们走错了地方,隔壁秦宫有的是风流小生,只要砸的出银两,包姑娘们满意。”更将手中彩帕扔下去,飘飘摇摇的就做起了生意。
“就是,这里是伺候男人的地方,我们可不伺候姑娘。”
“看看,看看,还有专人捧香。这仪仗,绝对是个公主,还怕没有大把的银子吗?”
姑娘们在楼上闹得欢,这群西域女子则在堂中安安静静的站立不动,除了那音乐不停,香气不止,再无人有多余动作变化。
这群姑娘可真是训练有素。不知怎的,初云心中立刻又想起御无痕有关于两位殿下的消息,正在犹豫不定间,清茶凑过来的耳语霎时替她做了决定:“香气有问题,或许迷香,或许有毒也说不定。”
哈?那只死狐狸可从来没说过那香有问题。赶紧先确认:“你可有解法?”
“我要下去再确认下。”哪有那么容易就分辨出来,不过好在这香是慢发的,不然离得最近的客人早就倒下了,“尽快给你们解药。”好在也只是香毒,不够浓度哪里就那么容易中毒。
那么这里就留给我解决了?率先暗中念了个起风诀,对着楼中各位姑娘们下令:“起风喽~姑娘们开窗透气~”命令虽然下的奇特,不过既然是初云姑娘所下,自然没有人敢有丝毫怠慢。在满楼抱怨声中照旧门户窗扇大开,狂风涌入,方才还香气袅袅的青丘楼片刻后便所有味道一扫而空,清新的仿佛让人误以为走错了地方。
时已入秋,夜风寒凉,初云知道自己若是拿不出理由,楼中的客人必然要群起哗然。
可是,她真是没兴趣做才艺表演。找谁救个场呢?对了,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姑娘们,先行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才不管那些西域姑娘们脸色有多臭,正好借这个机会也让清茶顺利成章的下楼接触到那香毒。才转身窜回屋,对着安陵梓默这一脸皮笑肉不笑:“王爷大人,今日青丘有事,您身份高贵特殊,还请先行离开。”
特特点出他身份特殊,又请他离开,避祸是吗?安陵梓默终于笑了一笑,同样的皮笑肉不笑:“初云姑娘方才说本王是战场死人堆里站起来的。那么,这点儿小阵仗,姑娘以为本王会怕吗?”
这人纯属找事是吧!初云就讨厌明知道有危险却还是给人添麻烦的笨蛋,憋住气,转对向淳于夜:“淳于公子,相信王爷出了问题,不仅我青丘,就连你这位军中第一参谋也要负上连带责任。”双手恭敬往外送,“麻烦淳于公子先行送王爷离开,咱们小门小户实在保不住这尊大佛。”
不管初云说话好听与否,淳于夜自然当先以安陵梓默的安危为第一紧要。却是刚要劝,安陵梓默的命令早已下来:“本王今日定要留下来。”脸对脸告诉你,就是找你麻烦,“看初云姑娘——退敌!”
“好!”初云也是倔脾气,挥手就要向楼中的姑娘们下令,“今日姑娘们……”话都不曾说了几个字,就听背后安陵梓默悠然道:“你当真敢下令不保护本王安全?”
就算当真不保护也只能说在心里或者秘密传达,哪能大庭广众之下宣告的众人皆知。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初云瞬间平复了气,再回身,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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