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被彻底的重新装潢过,但依然认出了这个巨大的排练厅就是当年聂风辰家的那个大得离谱的客厅。
那也就是说,我现在正在聂风辰的家里,蹲在我面前的聂风辰自然看懂了我的眼神,他笑着说:“老师认出这是哪里了?你还记得我真的很高兴呢。”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还要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我发现已经看不懂他了,又或是我从未看懂过。
聂风辰解开我被绑住的手脚,我立即瘫坐在了椅子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聂风辰一把抱起我向二楼走去。
上了二楼我发现这房子原来只有一楼大厅重新装修了,二楼的一切都还和我的记忆中一摸一样。
依然是豪华的白色雕花实木门,依然是精致的金色门把手,而走进房间后那熟悉的感觉更是越发的强烈。
还是那如宫殿般奢华的房间,还是那奶白色的长毛地毯,奶白色的沙发,珍珠色的绸缎隔断后还是那张奶白色的大床。
聂风辰重重的将我扔到了床上,我的身体深深的陷入了柔软的大床内,随后我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可这周围熟悉的环境却让我的脸刷的红了。
聂风辰坐在了我的身边靠过来说:“脸红了?老师也想起了我们曾经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了吧,这张床上沾染过我们两人的鲜血,也留有过我们两人的味道……”
是啊,当年就是在这张床上留下了我的落红,而聂风辰也是在张床上……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向聂风辰的左手腕看去,果然,那条深深的伤疤仍然还在,虽然已经过了五年了,但那伤疤仍然清晰可见,清晰到足以再次触痛我的心。
五年前的那一幕又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何小姐!不好了!少爷出事了!”一天我刚下课出来,一个满头是汗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跑进来便直接向我奔了过来焦急地说。
我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男人,突然想起了他就是聂风辰家的管家,但一向沉着的他今天这慌张的样子让我险些没有认出来。
“何小姐,请跟我走,少爷他…他……”
“他怎么了?”我着急的问,
因为我的屡次拒绝与故意冷淡,前两天我和聂风辰大吵了一架,从那天之后聂风辰就再也没来学校,我因为想让他彻底死心所以也一直没有打电话给他,也没接他的电话,但实际上我真的快要担心死了,因为我知道聂风辰在某些方面是个执着得近乎偏执的孩子,例如在感情上就是。
我听完管家的话也顾不得还没有下班就急忙和他一起上了车,上了车管家才和我说:“何小姐,少爷这几天一直情绪很低沉,不吃饭也不睡觉,我因为担心,一直偷偷的观察着,谁知就在刚才,我再一次去看他时,他居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床上全是血,少爷的衣服也都被染红了,我走近一看,才发现少爷居然割腕了!”
“什么?割腕了!”我惊恐地睁大眼睛,
“是的!而且少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采取抢救措施,何小姐,我真的没办法了,求求你救救少爷吧,老爷和夫人都不在国内,少爷要是有什么……我真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