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的话让聂风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随即又开始继续,
我接着说:“你不是想要证明我是欲女吗?你不是想让我主动缠着你求欢吗?但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你在用不耻的手段强迫我,因为你心虚!”
听了我的话,这回聂风辰彻底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拔出插在我花穴和菊穴中的鼓槌,然后将我的身体转了过来面对他,
“老师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可我偏偏就吃你这套,好,我不用它了,也不强迫你,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向我求饶!”聂风辰将鼓槌扔到了一边,然后开始脱身上剩下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
看着聂风辰自信的眼神,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他怎么会轻易这么听话,又为什么那么自信,而事实证明,他果真玩了花样。
当聂风辰用炙热的昂扬在我的花穴口来回摩擦的时候,我感觉花穴和菊穴内就像有两团火在烧一样,急需什么东西插入来帮我降降温,而聂风辰该死的只是在穴口处磨蹭,根本没有要进入的意思,并且还在一边摩擦一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的神情。
我咬牙忍耐着,既然刚才大话说了出去,不能这么快就认输求饶,我攥紧自己的手指,紧紧咬着牙龈,艰难地忍耐着。
奇怪的是,这火烧一般的感觉竟然渐渐地消失了,但还没让我有太长的时间疑惑,紧接着一种麻痒的感觉便涌了上来。
火烧的感觉被麻痒的感觉取代,这比刚才的感觉还要难捱,那麻痒感从穴口一直蔓延到花心,就像有无数的小虫在爬一样,好希望有东西进入狠狠地摩擦。
我这才意识到,是聂风辰刚才拿的那瓶药有问题,那药里应该是有微量的媚药成分,怪不他会那么胸有成竹,好卑鄙!他和那个痞子医生都一样卑鄙!
我瞪着他,却没有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就算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我只有继续忍耐。
聂风辰这时不是只在穴口处摩擦了,而是慢慢地将欲望的顶端顶了进来,当他进来时我的确有了那么一瞬间的舒爽,然而他却只停在穴口不动了。
这让我的体内比他不进来时还要感觉空虚,真的好想好想让他进来将我填满,但我知道,聂风辰等的就是这个,等的就是我忍受不了然后向他求饶,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羞辱我了。
所以我不断地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最后一刻认输,那么多挑逗侮辱都忍耐过来了,可是那巨大的快感和要命的空虚感真的让我快疯狂了,
我的手心已经被指甲割出了斑斑血迹,牙齿也已经咬得生疼,大颗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再这样下去,我怕我真的会缴械投降……
不行!不能这样输掉!一定会有办法的!我闭上了眼睛,宁静着心神,再睁开时直直望进聂风辰的眼底。
却让我发现,聂风辰虽然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眼神也看似玩味,但他身上隐藏着的变化也绝对逃不过我的眼睛。
虽然他正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但那已经变深的眼瞳证明他已经动了情,看似轻佻的眼神掩盖不了他眼底的氤氲之气,而他身上那一层水亮的薄汗和坚硬滚烫得如热铁的欲望更证明了原来在隐忍的不只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