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了!”璮姬的耐着性子回答着飓王子的话,心里咬着牙齿愤恨着,要不是自己怀着身孕,要不是天王身边其他姬妾们从中作梗的话,天王又怎会让自己独守凤砥宫中,肯定会带上自己一起去。想到这里的璮姬,眼里闪过一抹精光,那是愤恨的精光。飓王子仿佛一点也没发现般的,只是傻傻的看着璮姬,最后慢了半拍道:“姐姐,你知道吗?今天父亲在大殿之上,将一首曲子取名为璮!让我想起了璮姬姐姐一个人还在凤砥宫里,所以我就来看看璮姬姐姐啰。”璮姬一下子坐正了姿势,看着眼前这个飓王子,看着他满身的污迹,如果换成是别人,璮姬总觉得对方是别有用心,但眼前这个傻子就算再给他两个脑子,想必也出不了这种利用别人的主意,更何况他的母亲还瘫在床上。呵呵,看来天王对自己的宠爱的确不曾淡过,即使现在无法陪寢,但待生下宝宝之后,再侍寢指日可待了。继续审视着眼前这个满身油污的大王子,想了一千种理由,最后还是觉得这个大王子不可能会骗自己,而飓王子则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又道:“姐姐,你真的好好看哦!”
“今天也太晚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看姐姐。”说完后就站了起来,跺着脚道:“太冷了,姐姐早点歇息吧!”拖着那笨笨的脚步,慢慢的走出了凤砥宫,心里暗道:“凄清,我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了,其他的还是要看璮姬这个女人了,按她的贪心和自信,她一定会想办法不让自己失宠的,今天父亲取名的‘璮’乐,正是这点在今夜一定会帮上你的,不过她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很高,呵呵!”
而璮姬被夏噬飓一席话,说得心痒难耐,是啊,天王最宠爱的人还是自己,怕什么,今天就借着自己有着身孕的机会,去见天王吧,如果天王知道自己那么晚又带着腹中小王子去陪他,他一定会高兴的。那傻子不是说自己漂亮吗?傻子嘴里从来就没有听到过漂亮两个字过,如果自己不漂亮,天王又怎么会独宠自己呢?对自己的容貌,璮姬从未怀疑过。她当下就对身边的女仆道:“甸儿,给我梳妆,让人准备辇车,去龙御殿!”说完后走入了内屋,甸儿对外面准备守夜的奴才吩咐了几句,随即也跟入了内屋,开始仔细的帮璮姬梳妆打扮起来。很快的,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出现在甸儿眼里,甸儿很是满意自己的手艺,而此时模糊的铜镜里根本显示不出清晰的面容,于是璮姬也只得看了个大概的轮廓而已,但又惦念着天王,便急匆匆的走出凤砥宫,坐上辇车向龙御殿方向去……
不远处,夏噬飓望辇车出了凤砥宫,阴测测的笑了笑,便又恢复了木讷的表情,垂着头不紧不慢的往自己的清风殿走去,刚才那阴测测的笑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龙御殿内,灯火通明,凄清的古筝已经放到了书案上,凄清盘腿正坐着,低垂着头,额前的留海遮住了他那清秀异常的眉毛,而眼睛则被那长长的睫毛给遮住了,夏硚坐在大椅上,时不时的瞄着凄清,这个孩子长得的确好看啊,可惜了,他怎么会是溥苍穹的儿子?筝的儿子啊!如果不是的话,或许自己会善待他吧!考虑了良久,最后夏硚压抑着心里的咆哮与怒吼,轻声说道:“蜻王子,今天本王邀你过来,只是想再听你弹奏的曲子,不知道蜻王子还有其他曲目没有?蜻王子是否愿意再为本王弹奏一首?陪本王一起守岁,如何?”
☆、26守岁之夜下(1995字)
“回禀天王,有其他曲目,不知道天王是想听悲伤的还是欢快的曲子?”凄清压制着心里的惶恐,他知道,此次是凶多吉少,刚才天王眼里显明是有着杀意,这种杀意是天生的,无法缓解的杀意。
凄清不知道天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开始胡乱的弹奏起来,因心里的压抑,他弹的其实是一首比较激昂的曲调,但是凄清并不知道,脸上带着那种似有似无的笑意,却不知对上位者有着莫名的诱惑,上位者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此次将他带入龙御殿的目的般,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意,然而此时一个不知趣的声音传了过来:“天王,璮姬到!”
夏硚立即收起了脸上那暧昧不明的笑意,突然站直了身体,脸上是说不出来的狠绝,刚才自己在做什么,似乎被这个琴声吸引住了,似乎对这个小男孩开始有了某种脱离实际的善念,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宣她进来!”冷声说完后,幸亏这个自找死的女人进来,否则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会为某个人做改变了,呵呵!看到凄清还是没有进入他们的现实中,还是沉浸在他的弹奏中,这让天王又似乎开始有了点兴趣,他戏谑的看着眼前这个落难质子,心里涌上一计,嘴角露出了邪笑。
“天王,奴婢向天王请安!”璮姬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挺着略显臃肿的肚子,但丝毫不减少她那引以为傲的轻松步子,这是天王最喜欢自己的走路姿势。
“嗯,爱姬免礼!”天王伸出双手扶起了璮姬,立即猴急一般的拥她入怀,便斜眼开始看着凄清,但凄清丝毫不受影响,没有抬头看上位者,也没有看那个美人,只是安静的弹奏完整首曲子后,这才收回手指,冷淡的看着座位上两人,两人此时正在旁若无人的接着吻,甚至发出了“嗞嗞”的吮吸声,凄清心道如果在前世,这两人会被判刑吧。再冷眼看着那个女人,显然此时已经娇喘吁吁,整个人已经完全的趴到了天王身上,还将自己那胸前的肉堆隔着厚厚的衣服,蹭着夏硚的胸部。而此时夏硚的双手,已经探进了女人的内衣里,摸着女人那硕大的雪峰,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看出是在肆意的揉搓着:“爱姬,这里的手感真好!让本王爱不释手哪!”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揉捏得更加的起劲,凄清重新垂下眼帘,既不说告辞也不看他们。低眉陷入了沉思中的凄清,眼里已然没有那架古筝,随后又只是面无表情看着现实版即将成为春宫图状况的那一对狗男女,嘴角略微扬起了一个讥讽的笑意。这个笑没有逃过夏硚的眼睛,使这个帝王心里的不快再次升级,这个筝的儿子,果然和筝一样的讨厌,根本无视着自己,根本就是在看不起本天王。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王子了,自己现在是天王,是天子,是万民之上的天子,小小的质子有什么可以嘲笑自己的,他们没有这种资本,以前凄筝没有,现在这个质子更加没有,溥苍穹,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得到的凄筝,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她喜欢的是我的父亲,可惜啊,我利用了父亲,让她深爱之人亲手将也送于别人,看着当年那个女人隐忍的样子,还真是舒服啊!不是么!那死老鬼我早就送他去见神灵了,神灵也奈何不了我,不是么!
凄清只觉得这个夏硚心思并未在女人身上,而似有若无的眼神一直在飘向自己,但他也是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了,这种眼光,前世的程励德对自己会有,前世的自己叫戚晴,但这世自己叫凄清,就是注定一人,所以这种眼光在萌芽状态就该消灭。因此他迎向了夏硚那种显得特别刺眼的戏谑,凄清眼里渐渐浮现了一种讥讽笑意,这种笑意完全的不达眼底,只是那笑意却是对着夏硚怀中的女人。女人呐,在男人眼里只是踏脚板,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前世自己的母亲是最好的证明,虽然不够了解母亲,但至少知道母亲对自己的那种全心全意的爱,是真挚的,是鲜活的。
眼里迷茫起来的凄清,忘记了自己此时和处境,竟然完全的走神到了前世,眼里的讥讽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只剩下那淡淡的迷茫和忧伤;只是那个眼神却让夏硚无缘由的心里一阵狂跳,他看着怀中的女人,似乎开始有点索然无味,轻轻的推开了怀中美人,不快的看着凄清。可惜这个小质子还是未能从自己的遐想中走出来,还是陷入在自己前世的角色中,那时候有幸福过么?有吗?两条不浓的眉毛此时完全的皱了起来,小小的鼻翼此时也跟着眉毛一起皱着,让整张雪白的小脸成了一个面团,上面嵌了两枚漆黑的琉璃珠子,两条黑色秀眉成了最好的陪衬品,还有那张鲜红色的小嘴,成了整张小脸上的点缀品,那小嘴红润得想让夏硚扑上去咬上一口……夏硚一下子清醒过来,刚才他在对着这个质子发呆,他在做什么?对一个质子发呆,对一个质子有着异样的情愫,那是多么的可耻啊……
“蜻王子,本本有些不适,先请回宫吧!”阴沉着脸的天王,此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杀意,这个蜻王子,果真留不得,说罢连带着看着怀中的女人也带上了恶意,而此时的璮姬显然已经看出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天子,对自己有着显而易见的厌恶之心,立即识趣的离开了这个天王的怀抱,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身边,等候他的发落一般,越发显得异常的楚楚可怜……
☆、27是非之地(2348字)
凄清抱着琴,没有回头走出了寢宫,留给寢宫里那一男一女一个毫不留恋的背影。夏硚冷眼看着凄清那笔直又显得异常倔犟的背影,心底的杀意越发的明显起来,甚至连到眼前这个美人都已经看出来,此时正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她只道是不是天王现在是在讨厌着自己,还是那个蜻王子让天王不爽了,其实的确是凄清那冷漠的态度,那疏离的态度惹恼了天王,尤其是那讥讽的嘲笑,让天王彻底的恼火异常,但女人只猜到其一,不知其二。
女人此时想找借口离开,但却被夏硚一把抓住拎到了床上,毫不温柔的压上去,直接剥下了她的亵服,掏出自己的祸根,毫不怜惜的直接捅了进去,也不待美人适应过来,就直接开始了最原始的抽chā动作,而可怜的女人,身怀三甲,又被剥光了衣服,大年三十,如此寒冷的夜里,赤裸着全身顶着寒冬,被天王一直做到晕了过去……
次日,大年初一,皇宫里有祭拜神灵的活动,也就是祭天,同样的,在天王祭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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