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分钟又爽又刺激,王爷在自家美如画的王妃磕了药一样的猛烈攻势下脖颈绷成了一张弓,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双眼涣散,含着泪要掉不掉的。
沈珣看着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忍不了,把手机关机往旁边一扔,急切的搂住他的头交换了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
王尚水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那手机确实被关机扔到了地下,才松了一口气,像是要把之前受的罪补回来一样,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各种不堪入目,各种撕心裂肺,存心给沈珣添堵。
沈珣也不恼,搂住他的脑袋就开始亲,还没给他喘气的机会。
大脑被亲的晕晕乎乎的,王尚水极有阿Q精神的安慰自己,刚进门沈珣拿着红酒瓶让自己撅着屁股趴下时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夭寿了,要被酒瓶给爆成菊花残了,现在却爽的合不拢腿,世界真TM是美好啊!
两人从昨晚一进门就开始做,累了就睡,醒了继续解锁新姿势。
好不容易闲下来,王尚水躺在床上摸着肚子订了外卖,抽了个事后烟,立马就恢复了大老爷们的气概,拍拍自己臂弯里的位置,“媳妇,来。”
除了酒和上/床这件事异常执着以外,对于王尚水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沈珣一直特大度,二话没说便慵懒的蜷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怀,江山在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他美美的感叹了一会,决定把叛臣贼子瞿二的花边八卦说给爱妃解闷,沈珣听了,掀掀眼皮,“瞿家那养子肯定看上瞿二了,八成已经下手了。”
王尚水差点吓得跳起来,“你说什么?楚海夕可是个直的,比钢管都直!”
沈珣嗤了一声,“你不也是个直的,比钢管都直。”
王尚水摸摸鼻子,搂住沈珣的肩,“这不是遇着你了嘛!你可是我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我可得和你说清楚了,我觉得自己老早就被你掰弯了,你看你从大院搬走以后,我找的女朋友可都有你的几分模样。”
沈珣想想他之前的那几个女朋友,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下来,这人是什么审美啊。
他阴阳怪气的讽刺道,“我可没有剌了二尺长的眼皮和能戳破胸的锥子下巴。”
王尚水猥琐的在下面一抓,“您这不是有十八厘米的金刚巨刃嘛!”
沈珣被他一挑逗又硬了,美目流转瞪他,“王爷您今儿个是不打算下床了?”
王尚水嘿嘿笑了几声顺手把床头的抽屉抽开摸里面的润滑剂,“我可是被您老晾了半个来月呢,听说过一句话没,‘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累不死的牛。’这是作为一绝世诱受的自我修养,懂不?”
沈珣被气笑了,半支着身子懒懒的瞟了眼他的动作,突然怒了,“你动这个抽屉里的润滑剂了?”
王尚水呆愣了一下,两人一直用的都是靠床这边抽屉里的,刚才一通胡天胡地存货已经用完了,他这才摸到了另一边的抽屉,没想到就少了三瓶他媳妇都能看得出来,这眼睛是在炼丹炉里练过吧?
沈珣一瞪他,他就以为媳妇误会他和别人乱搞了,急忙指天指地的发誓道,“媳妇,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这东西是瞿晗那小财迷觉得包装好看肯定特贵,特好用,就偷偷摸摸的拿了三瓶,真的!”
沈珣神色莫名,半晌没说话。
王尚水以为他不信,光着屁股跳下床捞起手机就要打电话来找瞿晗作证,就算丢人也不能丢媳妇!
沈珣阻止了他,咬咬唇,神色怪异,“那里面不是润滑剂,是胶水。”
“啊?”
王尚水震惊了!
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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